君爷一番话下来,听的两人皆一愣。
也就是说,以后变成他是她上司了?
“那个——”突然被贬职的那人肯定更紧张,“陆队,你是指他以后管理我?”
“应该是的。考虑到他是男兵,你是女兵的情况下,而且今后我们这支部队都有可能参加实战,男兵要冲在前面。”君爷尽可能把话婉转地说。
这就是男性就业比起女性的优势。严雅静暗暗地愤慨。比如方敏,到现在专业技术固然领先,但在赵文生来了后,又被分配到赵文生底下了。
君爷见她默不吭声,又再次把话婉转:“在科研学术方面,你是他前辈,肯定是你管着他,他要敬重你的。但是,在其它方面,还是由他管着你比较好。”
“我不明白!”你说他是男兵,在实战上管着她,她知道那么回事倒也算了,平常为什么他要管着她。
“简单来说,像你今天穿的这裙子,还有,听说上回人家把你从酒吧背回来。”
这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
被人抓住小辫子没的说。严雅静把身边的男人和姚爷一块恨得死死的。这事儿只有三个人知道。她小妹妹肯定不会说,会向君爷告密的只有这两个。
“没有其它问题的话,好了,都出去吧。”君爷道,接着低头趴在文案上,姚爷不在,他一个人挑重担,正可谓日理万机,工作堆积如山。
识相的都知道,领导这会儿事儿正忙着呢,这点儿小事,本就是命令,你们明白好不明白也好,执行了就是,领导没这个闲空安慰你们,你们自个儿消化去。
严雅静走出了办公室,胸口郁闷,想找人控诉。
该死的是那个借着她头顶往上踩的男人,居然没事人儿似的,出了君爷的门后,马上当着她的面说:“严部长,既然你都知道以后该听谁的命令了。请你马上换掉你的裙子!还有,不准在桌底下翘脚尖,无论有没有人都不准,注意你的军姿军容,我都会时时刻刻留意你的!”
这混蛋!
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是老封建吗?
“我穿的是部队的短裙!”她怒诉。
现在他是她上司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踩在她上头说她了,不用再顾忌任何,悠悠扬扬地扬着眉说:“那我自今日告诉你,严部长,你一点都不适合穿裙子。因为你穿起来一点都不淑女,像极了卖唱的。”
她居然被他形容成为酒吧女郎?
直瞪着他。
他不理她瞪人杀人的目光,只对准手腕上的表:“给你五分钟时间换衣服,应该够了。五分钟后,重新整理完军装再到我面前进行核查。”说完,径自走开。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甩她面的背影:这叫做什么?一旦上了树的母猪会放屁?
她是活够了才会听他的呢?对他这种忘恩负义的!
哼~
沈佳音把喜糖发到了赵文生和方敏手里。这两个她老公的大学同学,一见着她,都露出一种捉奸得逞的微妙表情。
“我说佳音,听闻你们新家,就你和你老公住的新家,那个隔音设施是从国外进口的?”方敏捉着她说。
沈佳音以为她是打听这个想自己家用上这个,坦诚地说:“听,听说是以前,以前的主人留下的,我具体也不清楚。”
这丫头,真单纯。
回答问题的诚实性,让想捉弄她的方敏和赵文生都打起了退堂鼓。
“那为什么以前主人留下的,你们没有改装它们呢?谁的主意?”
沈佳音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谁,谁的主意。我,我和子业都不知道。”
哎呦,这孩子,终于叫姚爷为子业了,直呼其名不再是首长,想必姚爷乐翻天。怪不得听白露说,两个新人关在新房里甜蜜到她都要妒忌了。
姚爷加倍地疼叫自己名字的丫头。
“你叫了他子业。他是不是更疼你了?”方敏冲她挤挤眼。
不就结婚吗?怎么他就更疼她了?他在没结婚前对她也很好,不然她怎么会嫁给他。
沈佳音一头雾水。
赵文生在旁听着都眯眯笑了起来,对方敏说:“算了,你再说,她都听不懂的。”
方敏对这点可不同意,这可是她喜欢的小妹妹,她要对小妹妹说明白了,于是,帮小妹妹捡着刘海说:“傻丫头,这个疼呢,难道他和你做那事时,你一点都不疼吗?更疼的话,不是更欢愉吗?疼,就是这意思,明白了吗?”
经这样一挑明,沈佳音的脸慢慢地涨红了。
“怎么,一点都不疼?”方敏依旧捉着她。
说姚爷一点都没有把这丫头弄疼,她决不信。和赵文生两个人的赌注都压在疼上面了。
疼。
那是肯定很疼的。
尤其是昨天,在彼此交流了心白后,他真的把她弄得很疼,一反刚开始的姿态。弄疼了,很用力地弄疼她,故意地弄疼她,那极致的痛楚给她带来的快感不言而喻。她不断地请求他停下,可他没停……
见她垂下脸,方敏倒吃惊了:“真的疼?”
她没答。
赵文生惊嘘:“看来真很疼呢。”
“他给你上药了没有?”方敏捉住小妹妹关心地问。
一做完,那他给她上药的滋味,就更……别提了。想到今早上他抱她到浴室里,边拿温水擦拭她身体,边不停拿药给她上,抹上她那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简直是没上药还舒服一些。
被方敏这一挑,那些她努力想忘却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