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君爷到此不得不降低了姿态,“我真是想不到会是什么回事。钟老,您给指个方向吧。若是哪里有我做错的地方,您尽管指明。”
“没!”钟树康爽快地摇头,“你没做错,若不是她来帮忙,那真的这个实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攻关。”
话说到这里,姚爷其实已经想到会是谁。也因此,终于明白为什么进门时候,钟夫人那副诡异的眼神,还有钟树康为什么要盛情款待他们了。说白了,钟树康夫妇,也正等着看好戏。
捂了嘴巴,姚爷别过头去。
偏偏君爷仍没想到会是谁,使劲儿揪着钟树康追问:“他?他是谁?我们部队的?哪个科研所的?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不对,没有我同意,他怎么可能到你这里来参与实验。”
“就是你介绍的。”
“我介绍的?可能吗?”
见君爷死活都想不起来,钟树康拳头捶打着大腿,吹胡子瞪眼睛的,指着他:“怪不得,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
“说你怪不得,怪不得人家都说你爱欺负她。我上回才对你爷爷说你们家都爱欺负她,你爷爷还和我强辩。现在看你这幅德行,敢说不是!”
君爷自觉被指的这项罪名挺无辜的,辩解道:“我这是欺负谁了?钟老,有话可得好好说。我陆君从不做小人。”
“你敢说你没有给她近来路考的事私底下动过手脚?”
“他和我无亲无故,我干嘛动他路考的手脚。”这话刚顶完嘴巴,君爷蓦地自己脸色一青,知道是谁了。
“是啊,她和你无亲无故!”钟树康优哉游哉地捧起了杯子,看着他这幅吃瘪的样子简直是爽透了。
高大帅同样是目瞪口呆的:这说的蔓蔓吧?
惨!
岂不是,他的赌注有可能押错方了。
早知道和姚爷一样意志坚定好了。现在呢,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改筹码。
没等他开口,君爷那道冷透了的目光朝他一射。
他吓得噤声。
君爷啪,把之前晃动的二郎腿踩到地砖上,心情的剧烈起伏可想而知。
看他那幅臭脸蛋,钟树康说:“这事说来说去,可都是你自己的决定。是你自己把她弄到我这里来的。我就不清楚你既然信任她的能力,怎么会都想不到是她?”
君爷对自己妹妹的能力是很信任,但是,没有信任到会认为她的能力可以超过钟树康和其他实验人员重生之封神演义。最多,他派她到这里来,不过是给钟树康帮点忙,出点主意罢了。
如此说来,他是又把她小窥了吗?
还是她实际上早已超出他的想象。要知道,她在实验这方面,本应该是个外行人。
“我不明白。”君爷重振精神,与钟树康实际求是地辩论道,“她不是行内人,没理由,能做出实验成果。”
“看来,你不知道她的事,真的太多了。”钟树康说,“她不是饭馆的老板吗?”
“是。”
“那她考了一些相关的资格证,你知道不?”
“……”
见他和另外两个,都是一脸空白的表情,钟树康不得竖起指头帮他们列举:“厨师证不用说,营养学,化验员证,什么餐饮管理之类证件。反正,应该是有人指导过她,她都去考了。”
“什么时候的事?”
“据她自己说,怀孕的时候在看书看人家实验视频,等怀孕过后,实地考察下,就去考试了。说都是不难的考试,而且有专业老师指导,很容易过关。她人脉不错啊,远超乎你想象,陆君。”说到这里,钟树康都不得不夸蔓蔓。
君爷只知道,现在不止是范慎原帮她,白露也帮她。她如今想办什么事,真的可以说,门路四通发达了。
妹子愈来愈厉害,令他感到了危机,感到她随时可以从他掌心上飞出去。
“陆君,我怎么觉得你比你爸妈,更像她爹娘呢?”钟树康半开玩笑地念了他一句。
高大帅对此都深有同感,接着钟树康的话说:“我们都说他恋妹,他不认。”
君爷马上抬脚,给他果断一脚。
“恋妹?”钟树康笑,话说回来,“恋妹,真是不太贴切。我觉得他是她奶爸,比较像。”
说来说去,就是他太那个了呗。
对妹妹管的太严,操心过度,爸妈都不管的事,他样样都要管。
“你是不是该适当收手?”钟树康向他提议。
君爷的面子拉不下,尤其涉及当哥的自尊时,黑着脸说:“怎么?她想拿这个要挟我,她认为这就是她能对付我的杀手锏?”
“嗯,你觉得是也好你觉得不是也好。反正,实验组的成员,已经一致决定,把这个专利人的位置给她了。”钟树康道完这话,完全是坐在一边上,等着看他们兄妹俩厮杀的好戏。
君爷环顾他们一个个的眼神,气得头顶冒烟,站起来口气粗狂地说:“我是她哥,她敢不听我的?”
可惜一个个都不轻易动摇押他的宝。
君爷叫起高大帅:“你是我这边的吧?是的话,去把她给我叫来!”
高大帅憋屈的很,这可好,又变成他们两个的夹心饼干了。他悻悻地拍拍腿起立,走时不忘手里咬块老婆饼。
过了不久,蔓蔓没到,却是君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