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此陪着蔓蔓在医院走廊里走着,紧紧地握着拳头,时而松开,声音有些紧张:“你听我说,蔓蔓,你真不能去踢你哥这块铁板。他会爆的,一定会爆的!你这是在拿你自己威胁他!”
“可我不能让他在法庭上拿我去威胁恫吓我爸!”蔓蔓瞪大着眼转过头与她说。
如果初夏都不能理解,她真不知道找谁好了。
“蔓蔓,我不是不理解你。”初夏苦口婆心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连我这个拼命三郎,都害怕的你哥的脾气。你哥如果爆起来,我相信,谁都没法承受那个后果。”
“这个后果我来承担。”蔓蔓保持住冷静地说。
初夏喘口气,看她执意到这个地步,也知道她是走投无路了到这个地步。前面明知是悬崖,她蔓蔓仍旧必须往下跳。跳了或许有一线生机,不跳,只能等着同归于尽。
“我帮你想想办法。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总觉得这事你直接和你哥当面谈判不划算。”初夏揉着眉心道。
“你有其它办法吗?”蔓蔓一样在不遗余力地想。
“我承认你哥专业知识很强。但是,圈子那么大,不一定,有更专业的人,能在法庭上反驳到你哥呢?”初夏指着电子显示屏上的专家号,托出一个死马当活马医的法子。
蔓蔓耸耸手:“试试无妨。”
两人走去挂号,但是这号哪是好挂的。协和的专家号要挂上,没有内部人实在太难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只好另约了个时间。然后,因为范慎原也有点人脉。初夏以自己的名义找到范慎原,让范慎原找人帮忙给先预约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