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歪理?
小眼珠子瞪过去:你这是变着法子在骂我吗?
“把手伸出来吧。”话归原状,赵文生对小病人说。
小手不情不愿搁到那个小枕头上,小屁股在椅面上一扭一扭的:“我告诉你,狐狸,你这次看完,下次不能来找我了。”
“不找你,找你妈妈可以吗?”一边摸脉,一边抽出的那支钢笔,在病历上如流地书画。
小屁股差点摔下椅子,再看到他若是很镇定的俊颜时,小鼻子哼哼:“不要以为我妈妈只有你。有人要追我妈妈了。”
蔓蔓都未想,孩子会突然出这么一口话,心里一惊,没能捂住孩子的嘴巴。
眼前,赵文生的钢笔,在纸上刹然而止,金色的笔尖流出的墨水渗透到了纸面的背后。
小脸蛋很是得意:“我还偷看我妈妈的短信,知道他向我妈妈求婚了,说要做我爸爸。”
在旁的蔓蔓,都能听到小家伙心里在高兴地叫:狐狸,你完了,我看你这会儿怎么装?
然而,在小家伙嚣张地完话后,现,眼前这张斯文俊秀的男人的脸,极是危险地朝自己转了过来:“你妈妈如果知道你专门来这里和我说这些危言耸听的话,你说你妈妈会怎么样?”
小脚,恼怒地向他踢了过去:“你敢说,你坏蛋!”
“东子!”蔓蔓想都没想,小家伙会这样失控。
看来,能惹到小家伙脾气大爆的,只有眼前这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了。
被小脚踢了几下,不痛不痒地扶了下眼镜片:“好好治好你的病,养好你自己的身体,别让你妈妈担心,这才是你要做的事。管你妈妈有没有人追,只会让你妈妈大雷霆。”
“你怎么知道?”小脸蛋恼火的很。
“就凭我,和你妈妈处了六年以上,你,和你妈妈不过是处了五年不到六年。”充满自信的钢笔指到小鼻尖,“而我相信,就是你爸爸,和你妈妈一共度过的时光都没有我多。”
小眼珠子瞪着他,激烈的愤怒与委屈:这男人,前所未有的强大。
钢笔收回来,若无其事地再划上两划:“你要是我儿子,我不会只让你吃药,会给你打针了。”
明摆着,这话就是故意刺激惹火小家伙的。
蔓蔓都很吃惊地看着赵文生那张脸上看不出一点波动的脸。
小家伙果然“切”:“谁要当你儿子了!”
“是,证明你怕打针不是吗?”
小家伙喉咙里被哽了块骨头似的,怒屈到眼眶里都要滚起眼泪来了:狐狸!狐狸说什么话,他都是败的。
赵文生回头,是与蔓蔓交代:“你和他妈妈说,他需要三天一复查,烧虽然没有烧,但炎症没有消,引成小儿肺炎就麻烦了。”
蔓蔓急忙点头:“我会和他妈妈说清楚的。”
看完病,赵文生伸出的一只手,往小肩膀上一打,好像好哥们兄弟似的:“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把大人的事还给大人去做,有这么难吗?”
回过来的小眼睛里,划过惊疑不定。
“你如果逞强,只是在逼你妈妈去接受你妈妈不愿意的感情,你认为你妈妈能幸福吗?”
这个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没有把他当成小孩,是把他当成了男子汉,堂堂正正地与他说话。
“为什么?”小脸蛋打个问号。
“因为我喜欢你这种小孩,我也相信你日后能保护好你妈妈。”
小脸蛋,逐渐地漫上了一层赧红,但是,看着这个男人,却觉得这个男人,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可恶了。
“方医生,你的电话,我帮你转过来。”这时,一个护士向办公室里这边喊。
方敏走到了办公桌边,听到电话机嘟嘟两声,随意地按下了接听按键,并没有先拿起话筒。因而,电话机里传出的声音,是诊室里所有人都能听见。
“方医生,我是美辰的婆婆。”蒋母的嗓子从扩音喇叭里出来。
蔓蔓和小东子毛竖立,随时警惕。
“有什么事吗,伯母?”听是蒋母的声音,方敏更没有急着把话筒拿起来接。
“我儿媳自从跟我儿子随军到了部队营地里头,但是那里的医生我觉得没有方医生你好,尽是劝我媳妇打胎的。我想,让我儿媳出来再在方医生你这里看。”蒋母在电话里一边讲述来由,一边像是在张头四望,“方医生,我听你原先的同事说你转到这边医院来了。我现在在护士站,护士说你在哪个诊室来着?”
蔓蔓想把孩子抱下椅子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但瞬间的变故让人措手不及。蒋母已是走到了诊室门口,望到了小儿媳和小外孙,大吃一惊:“你们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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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重生文】不是小三文,男人是干净的没老婆的。
他不可一世的说道,“你只能是我的情妇,其他别痴心妄想了。”
和不可一世的金主相处了大半年的时间,到底是谁俘虏了谁?
他霸道的把她拥住,声音低沉宣布,“你不是我的情妇,而是我的爱人,你这辈子休想逃离我的身边。”
对于重生第一天的场景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对他现在的话语,她柳眉微微一挑,语气似是调侃,“我记得你说过我只是你的情妇,其他的不能痴心妄想。”
听到她调侃的话语,他狠狠的把她的娇唇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