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tom都不过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没法强迫他必须喜欢谁讨厌谁。

秦白最终叹了口气，“算了，走吧，我累了。”

tom并没有顺应她的话语离开，反而朝她更靠近一步，呼吸一下下打在她的脸侧，耳边被他呼出的热气包围无处可逃。

“如果我和他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

“他不认识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秦白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tom对克莱门特的敌意太大了些，两个陌生人不应该这样。

“回答我！”他双手攀附上她的双臂，耳边的愤怒爆炸开来。

“torv.”秦白坚定而无半分迟疑。

“离迪戈里远些。”tom心里暗自愉悦，却依旧威胁。

“不。”秦白坚定的拒绝。

“你……”tom的声音更加愤怒，手上的力道也更大。

秦白没有痛呼，她听见自己平静而坚定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干涉过你的决定不是吗？”

秦白把“目光”偏向tom，唇瓣擦过微凉的柔软，她却并没有注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