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的马车里,永乐郡主看赫连轩一脸铅玉色的神情,招惹得不少的女人望着他,心里十分的不快,再怎么样,这位赫连皇子可是西陵国的人,她对西陵国的人制造出来的效应无感,同时的讨厌,还有这男人分明是宵想小羽儿的,她怎么能让他把小羽儿给抢去,所以永乐郡主长臂一伸揽了花惊羽的腰,把头靠在花惊羽的身上,无比痛恶的开口。
“赫连皇子,你说你这么骚包的拦住我们的车队是什么意思,就算你是魔皇宫的少宫主又如何,难道我们燕云国的人会怕你们小小的魔皇宫不成?”
虽然魔皇宫厉害,可是和一个国家比起来,自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虽然他们忌掸这些势力,却并不怕他们,只是怕招惹麻烦罢了,若是真正的交起手来,这小小的宫门之派,她们还未必放在眼里。
永乐郡主话一落,魔皇宫的手下,哗的一声,数人手中的长剑出手,耀出冰冷的寒芒,直指向永乐郡主,为首之人冷喝。
“大胆,竟然胆敢如此和我们少宫主说话。”
永乐郡主脸色一冷,以手抬袖,一脸冷讽的开口:“哎哟,我好怕啊,我吓死了,”她说完停了一下,忽地脸色陡的一沉,朝着身后喝令:“来人,给我拿下这些不长眼的东西,要不然还以为我们燕云国没人了呢?”
她话音一落,马车后面的骏庐上跃出几人来挡在马车之前,为首之人正是永乐郡主的手下亲信赵清影,赵清影脸色阴沉瞪视着对面魔皇宫的人。
两帮人互相对恃着,眼看着一触及发的战争,四周不少人小心的退后一些,以免被打斗牵连到/。
不过一道清冷不怒而威的声音忽地响起:“退下。”
正是赫连轩的命令,他的命令一下,身后骏庐上的手下,齐齐的收回了长剑,整齐的垂首,不再说话。
赫连轩抬眸望向南宫凌天:“原来燕云国便是如此待客的?”
冰冷如霜的声音显示出他心情的不悦,南宫凌天挑眉,一抹幽寒深邃凌厉隐于瞳底,唇角是邪冷的似笑非笑,那笑一点温度都没有。
“赫连皇子若是当自已客人,我燕云国自然会好好招待客人的,若是不当自已是客人,我们又如何当赫连皇子是客人呢?”
南宫凌天话落,嗜血的瞳眸中阴风疾雨地直射向赫连轩,赫连轩扬眉,勾唇,潋滟而笑。
“好,北幽王殿下好气魄,请。”
“赫连皇子请,”南宫凌天抬手,放下了车帘,车帘坠落,最后的眼瞳之中是阴寒堪比地狱幽冷的气息。
四周不少人以为要打起来的,没想到眨眼间却化干戈为玉帛了,这些大人物的心思没人猜得了。
北幽王府的马车里,南宫凌天幽冷无情的声音响起来:“进城。”
潭州太守立刻下令启程,浩浩荡荡的队伍前往潭州而去,赫连轩的马车尾随着北幽王府的马车后面,一路而行,魔皇宫的手下全都尾随在最后面,一路往城中驶去。
公主府的马车里,永乐郡主一脸深思的盯着花惊羽,好半天一句话也没吭,花惊羽被她看得毛毛的,推了推她:“做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就是想看看为什么这么黑的丫头就能成为红颜祸水。”
永乐郡主一本正经的说道,她说完煞有其事的摸了摸自个的脸,无比忧伤的说道:“我以为像我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做红颜祸水的,怎么也想不透,为什么你这么一个又黑又瘦的小丫头,竟然有做红颜祸水的资质。”
花惊羽抽了抽嘴角,直接的伸手敲了永乐郡主一下,冷瞪了她一眼。
“好好的魔怔什么,莫不是得了失心疯,还是看上了赫连了,你若是有心,我帮你和他说合说合。”
“别,”永乐郡主赶紧摇头,伸手拽住花惊羽很认真的问道:“小羽儿,你喜欢赫连皇子吗?”
如若小羽儿喜欢赫连皇子的话,凌天可怎么办啊,最主要的是他那个人,若是他想要的东西,只怕没有得不到的,如若有人胆敢抢,只怕他会不惜毁掉一切,一想到这个,永乐郡主又头疼了,这丫头真的有当红颜祸水的本钱啊,为什么她没有啊。
花惊羽无语的笑了起来:“你胡言乱语什么啊,赫连是我的好朋友,除了他,还有南宫瑾,你和晚儿都是我的朋友啊,怎么忽然问这样莫名其妙的话啊。”
永乐郡主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有些明了,原来羽儿并不知道赫连轩的心思,这也许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但是她绝对不会告诉她,赫连轩对她的用心的。
“羽儿,你要记着,你是我们燕云国的人,生是燕云国的人,死是燕云国的魂,知道吗?”
其实永乐郡主更想说,生是凌天的人,死是凌天的魂,不过没敢说出口,所以改了。
临了见花惊羽一脸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永乐郡主伸手掐花惊羽的腰,满脸认真的威胁道:“你要是胆敢嫁到西陵或者别的国家去,我就和你绝交。”
“不会这么严重吧,若是我看不上燕云国的人怎么办?”花惊羽好笑的开口,永乐郡主蹙眉,义正严词的教训她:“难道我们这么大的燕云国就没有一个你看得中的人了,你个小蹄子,就是欠收拾的货。”
她说完又过来掐花惊羽的小蛮腰,两个人在马车里闹成一团,早把先前的事情忘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