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打的好算盘啊,她这是开始动手了吗?
可惜严家被人拿来当耙子竟然毫不知情。
南宫凌天不由得冷嗤一声,抬眸望向上首的老皇帝南宫凛:“回父皇的话,母妃临死的时候,儿臣便守在母妃的床前,母妃并没有说到要儿臣娶严家之女为妻,而且母妃还送了一只紫玉镯给儿臣,说这是给儿媳妇的见面礼,如若母妃给儿臣定了严家的女儿为妃,为何又要与儿臣说这话呢?”
南宫凌天的话一落,大殿一侧的严老夫人脸色变了,若是皇帝相信了南宫凌天的话,她犯的可就是欺君之罪,这罪大了去了。
严老夫人飞快的跪下,惶恐的回话:“皇上,蓝儿在生病之前曾召了臣妇进宫见了一面,当时臣妇把湘儿给带进宫里来了,蓝妃娘娘一看便喜欢得不得了,当时脱下了手中的一只紫玉镯说送给湘儿当见面礼,日后可做天儿的王妃,要不然两家便断了关系了。”
严老夫人一口咬定了这是女儿送给严湘儿的见面礼。
大殿内,老皇帝望了望南宫凌天又望了望严老夫人,究竟哪一个说的是真话,一时还真分辩不出来。
南宫凌天扫了一眼旁边的严老夫人一眼,看眼神慌恐,分明是有诈的,他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女人就是被皇后拾撺了的,偏偏她还不知道,真正是乡野蠢妇,虽然是自已的外祖母,也就这样了。
南宫凌天望向南宫凛继续说道:“父皇明察,这只紫玉镯定是母妃送给外祖母的念想之物,并无他意。”
“不,这是定情信物。”
严老夫人坚持。
大殿上首皇后又开口了:“皇上,严老夫人乃是蓝妃之母,又有蓝妃信物为证,这桩婚事想来不会有假,若是皇上不赐婚,外面的百姓只怕会说皇上是非不分,皇上明察。”
“这,”南宫凛心神动了,不过看下首站着的儿子一脸的坚决,分明不想娶严湘儿为妃的,若是他坚持指婚,只怕他会恼羞成怒,那么做出什么来也有可能,
老皇帝想起了上次江家的江月雅,不由得头疼起来。
皇后又说道:“要不然就让严湘儿和花小姐二女共侍一夫吧,二个女人都喜欢七皇子也该着七皇子有齐人之福,让严小姐为正妃,花小姐为侧妃吧,这样岂不是两全齐美。”
南宫凌天想也不想,冰冷的接口:“儿臣不会娶别的女人,谁也不行。”
他一言落,直接的向上首的老皇帝告安:“儿臣累了,先行告退了。”
南宫凌天说完看也不看上首黑了脸的南宫凛,也没有看别的任何人。
严老夫人望着他绝决离去的背影,心里倒底有些不安,随之望向皇后,总觉得皇后似乎有针对南宫凌天的意思,这是怎么回事?
大殿上,皇后浅浅的开口:“皇上,你看七皇子这种行为?”
她说到这儿停住了,适可而止也是一门好学问,说得多了便招人烦了。
皇后唇角微翘,南宫凌天花惊羽,从现在开始,本宫不会放过你们的,凡是以前招惹过徽儿的,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大殿一侧的太后瞄了下首的严老夫人一眼,又望了望皇后,最后望向南宫凛:“皇上,要不然让那位花小姐为王府正妃,这严小姐为侧妃吧。”
太后认为这严家的小姐可比不上花小姐,花小姐上有将军兄长,自已能力又强,这个什么严小姐的有什么能力啊,凭什么让她做正妃啊,老太后越看越觉得严湘儿只配为侧妃,就算有紫玉镯为信物,也只能给她这么个位置了。
何况当年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还真没人知道,若是严老夫人撒谎呢,太后的眼神有些凌厉。
大殿下首,严老夫人还没有说话,严湘儿叫起来:“臣女不想为侧妃。”
太后不喜了,蹙着眉望向严湘儿:“你以为北幽王府的正妃是那么好做的吗?那花小姐乃是去年燕云国武魁之争的魁首,她还是六国争霸赛上地凤榜排名第一的高手,另外她曾十八样才艺打败过第一美人西陵的赫连云芙,试问一下严小姐,你哪一样比她强,”
严湘儿脸色白了,上首的老皇帝眼神灼亮起来,没错,他先前倒一心只顾想这是蓝妃的遗愿,却忘了这严湘儿根本不足以当天儿的正妃,那花惊羽乃是天下第一奇女子,才貌双全,这样的人足以当天儿的正妃,这个严小姐只能为侧妃。
若不是有蓝妃的紫玉镯。她连侧妃也没得当。
严湘儿的脸色白了,手指绞着自已的衣角,眼泪流了下来。
殿内没人同情她,女人哭,算个什么本事。
严老夫人却震憾了,原来住在王府里的那个女人这么有本事啊,想到自已先前骂她的时候,她倒是没有出手,若是她出手,只怕她的一把老骨头早就没了,严老夫人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再看上首太后和皇上的神情,看来湘儿想为正妃是不可能的了,只能为侧妃了,这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
严老夫人赶紧的伸手拉着严湘儿跪下:“我们湘儿任凭太后和皇上做主。”
太后总算满意了,望向大殿一侧的南宫凛:“哀家来劝劝天儿吧,让花惊羽为正妃,这严湘儿为侧妃,想必他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