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小姐,求你带我去见他……”
……
“千叶小姐,”我缓缓拉开她的手,语调平淡地说道:“或许,你应该好好想想,他到底是不介意,还是根本就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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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地站在一旁,将一杯冒着热气的无糖咖啡放在宇文夔的写字枱上。
“js会社的事情,我已经办妥,后面的司法程序交给律师办理就行了。”我说道。
“嗯。”他应了一声,低敛着眼眸,连一眼也吝啬给予我,好像我是透明的,根本不存在。
所有的空气仿佛结成了寒霜,凝固在他周围,停止了流动。
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好。
难道是因为昨晚我没有留下来,还是因为我当着他的面跟卫赢枫离开?又或是公事上有什么棘手的事情,所以他不想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或许我可以试探一下他的心思。
我装作毫不在意他的冷漠,悄然转身。
才刚迈出两步,阴冷的男声就从我背后传来,带着浓烈的不悦:“昨天为什么不留下来?”
我的心不禁一颤,不知道为什么,一缕猜不透、道不明的喜悦油然而生,在我的心头萦绕不去。
影响他心情的,是我吗?
这是否代表了,他在意我?
我微微侧头,对他解释道:“我看见宇文夫人来了,所以不想打扰你们。”
四周的寒意骤然消退,他缓缓踱到我身后,强而有力的胸膛几乎贴在了我的背上。
“她是为了代言人的事情来的。”他的话在我听来,竟像是在对我解释着什么。
我不禁为之迷惑,不知如何回应,唯有噤声站在原地。
沉默,无声无息地回荡在我们之间,一如他身上散发出的、沉静安心的体温,粘覆在空气中的微粒上,游荡着,渗入我的肌肤。那感觉,清晰得让我战栗。
他弯下身,贴近我的耳畔,低声问了句:“你喜欢横滨地标塔?”
看来他的人向他汇报了我昨晚的行踪,所以他知道我和卫赢枫在那里共进晚餐。
“还好,”我如实回答,“那里可以看见富士山……呃……!”我惊呼一声。
微凉的唇突然袭上我敏感的耳背,温热的舌尖在我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阵阵湿意。
挠人的□让我不由侧脸躲避,却被他精准地猎获了双唇。
他的吻,一如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布下天罗地网,步步进逼,攻城掠地,我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兵败如山倒,只能无力地任他蹂躏。
一吻结束,却是另一个深吻的开始,紧贴的唇,交缠的舌,此时此刻,口中交融的津液就是世上最甘冽醉人的纯酿。
紧勒住我的臂弯,宛如枝叶森森的藤蔓,而我则是一只迷失的鸟儿,被缠住了翅膀,越挣扎陷得越深,从此被他囚困,远离蓝天。
直到我的唇被吮吸得娇润红肿,他才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遗落在我嘴角的透明汁液,松开了我。
那亲密舔舐的小动作,让我的心跳漏了半拍。我无法理解自己竟会因为他的一个吻而失去清醒。虽然只是片刻,却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
他搂紧了我,说道:“js会社那边,如果能提供一个新任代言人,我们可以不追究赔偿。”
他说的是真的?他竟然愿意放弃巨额的赔偿金?
我怔怔地抬起头看他,却怎么也没有办法从那双深寂的黑眸中,透析出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扬起的红唇上,似乎又沉暗了一分,搂着我的手臂,力道隐隐增大,又低头轻啃了一下我的唇,沉吟道:“后天陪我去一趟印度,嗯?”那微微上扬的询问音调,竟有种宠溺的味道。
我心神紊乱地把脸埋进他怀中,微微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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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天就是印度油田开发招标会的日子,宇文夔和滕俊,不得不彻夜留在公司里与几位大股东讨论企划案的细节,我才不用找借口离开。
我的车子驶进公寓的地下停车场时,牧山已经靠在我的私人车位旁等候多时。
他全身白衣,配上那双诡异的阴阳眼,如厉鬼般死气沉沉。他一看见我,就恭敬地躬身行礼道:“小姐。”
“事情怎样了?”我走下车。
“就如小姐预料的那样。蒋子轩只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他的声音很低,却像硬物划破玻璃般嘶锐,在这空旷的停车场里,显得异常诡惮慑人。
“我想日本警方已经有所行动了。”他补充道。
“很好,我们上楼吧。”我锁好车,率先走进电梯。
昏暗的客厅里,静谧的月光洒满了一地。
亮了灯的睡房里,盘腿坐在地毯上的鸣海,垂着头,额前坠落的长发挡住了房顶的灯光,让他的五官看起来益发晦暗不明。
“我出去透透气,社长就交给你们了。”他突然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我点点头。
透气恐怕只是个借口,他应该收到了黑岩家传来的消息——日本白道插手黑社会帮派之间的争斗。他要赶去处理一下这个突发意外。
今晚的横滨,必将暗潮汹涌。大都市绚丽迷人的表层下,是人类血腥弥漫的熏心利欲。
“对了,鸣海。”我叫住他,露出一抹微笑。“后天我就要去印度了,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