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跟你哥,有没有...其他的关系?你放心我绝对没有恶意的,我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
白语清抿了一口热牛奶,她沉静道:“赵小姐,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碎语了?比如德国骨科?这些都是公司里的人乱传的,你不要相信。”
赵姣伶颦起秀眉,秦沉的妹妹还真是油盐不进,嘴巴紧得跟什么似的。
赵姣伶干笑两声,“是吗?听说你们以前关系很好,怎么现在变得跟陌生人一样?”
白语清不想再继续和赵姣伶说什么了,赵小姐打探她,无非就是担心她和秦沉之间有什么。
白语清假意看了下时间,陪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了,老板娘如果回来看见我擅离职守就遭了,失陪了。”
白语清拿起包包走人,走前她还结了账。
赵姣伶无聊的吃着点心,边琢磨秦沉和白语清的关系,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赵姣伶和托尼煲了一会儿国际电话粥,就去付账了,却得知已经结了帐,赵姣伶只笑了笑,她走在街上,继续想着怎么让秦沉主动退婚,如果真到来不及的时候,她再和父亲对着干吧。
最近一个星期里,赵姣伶每天都订了一束玫瑰花,点名让白语清送去秦氏公司,白语清频繁跑腿,她有些恼火,赵小姐对哥哥还真是挺上心的,每天都一束玫瑰花,还非要她去送,难道是在警告她?或者刺激她?
白语清每次送回花都是秘书签收的,因此,秘书很疑惑,秦氏千金怎么跑去花店上班了?
这一次,秘书去上了厕所,白语清找不到人签收,她只好硬着头皮敲办公室的门,“秦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嗯。”
白语清带着帽子和手套,身上穿得特别厚,冲锋衣很大,里面穿了三层毛衣,如果不是怀孕了,她不会穿得跟粽子似的。
秦沉审批着桌上的文件,没有抬一下头,他削薄轻抿的唇形很完美,身上的气质很孤清,西装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大衣,看起来不厚。
他认真批阅文件的模样,让白语清怦怦的心跳,这时候的他,别有一番男性的魅力。同时,她摸了下肚子,感到心酸。
白语清把妖艳的玫瑰花放在他的桌上,将本子小心挪到他手旁,“秦先生,请签收。”
秦沉听着熟悉的声音,软软的,绵绵的,心里好像被什么挠了一下。
他接过本子迅速签了个名字,始终没有看白语清一眼。
白语清拿好本子缓缓离去,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回眸望了一眼秦沉,低哑道:“哥,你没有权利剥夺我做你妹妹的资格。”
“你想回家?但是不好意思,我不想看见你出现在我面前。”秦沉的笔顿住了,他抬头注视着那个女人,她的鼻尖很红,脸颊被冷风吹得干燥,她穿得特别厚,把自己捂得很严实。
白语清的头越来越低,她的眼中噙着泪水,她缓缓转身,声音有些哽咽,“哥,你讨厌我了,是不是?”
秦沉的心仿佛被什么抓住了一样,有些揪疼,他冷笑道:“你可以这么理解,还有,我不是你哥,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乱叫,出去,关上门。”
这是他费劲力气,赔上一生,唯一能给她的自由,绝不能前功尽弃。他仰头靠在椅子上,攥紧了拳头。
白语清眼里的水泽沾湿了睫毛,她跨门而出,有些重的关上了门,她早就知道哥哥玩腻她了,不是吗?所以,为什么还要来找羞辱?从前的骨气呢?
这个混蛋招惹了她,让她如今吃不下睡不着,他倒是抽退的一干二净,他也即将迎来美好的家庭,她却要当单亲妈妈抚养孩子,活在被抛弃的痛苦中。
时隔多日,白语清的肚子有些显怀,所幸衣服宽大还不怎么看得出,白语清经常会来秦氏送玫瑰花,这天秘书签收后,白语清稳稳的走进电梯里,肚子里有些不舒服,她扶着电梯壁,颤着手按下数字1。
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一只修长匀称的腿迈了进来,秦沉手里拿着文件资料以及电脑,他瞥了眼白语清就低头翻文件。
白语清呼吸不稳,她捂住肚子,抓紧了身后的扶手。
秦沉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他蹙眉,扶了下白语清歪斜的身体,“你怎么了?”
白语清面无表情的挥开秦沉的手,他扫了眼她丰韵的身体,“你肚子疼?”
白语清客套疏离道:“多谢秦先生关心。”秦沉盯了她一眼,向左边移了点位置,疏远她。到了一楼他合上文件,向外走。
白语清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出去,秦沉站在车前的身影顿住了,他把手上的东西全部扔进车里,然后转身来到白语清面前,“你既然不舒服,我送你回花店。”
白语清抬头望了他一眼,那张深邃俊朗的面容泛着淡漠,像是在对一个路边的可怜人一样。白语清继续扶着墙走,她淡淡道:“不用了,我要骑电瓶车的。”
秦沉心里窝了一团火,他突然把白语清横抱起来,神情冷峻道:“让许肖云把电瓶车骑过去就行了。”
她怔了一怔,秦沉的下巴扬起好看的弧度,他的喉结吞了下口水,正在上下移动,薄薄的唇十分诱人。
白语清怕这样有影响,会被赵姣伶知道,她忍着肚子的疼痛,挣扎着,“你不是讨厌我吗?!放我下来!”
秦沉抱紧了她,不耐烦道:“对!但是秦家也不是这么无情,别动!”
白语清用力咬住下唇,他胸膛的热度,竟让她感到分外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