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清的脸涨红,鼻血又多了些,它将纸团完全浸红了。秦沉也不敢在调戏她,他卷好干净的纸团重新塞进她的鼻孔里,秦沉看着她木讷的样子,心中有一丝的闷。
秦沉让白语清拿好垃圾桶,接着,他去浴室把冷水泡过的帕子拧干,然后冷敷在白语清的额头,他的语气带着担忧,“应该是干燥和虚弱的原因,你真的只有头疼吗?还有哪里痛?”
白语清声如细纹道,“被你弄得哪里都痛。”
秦沉哑然,过了一会儿,他把帕子翻了一个面,试探道:“我真的...弄得你很痛?你一点也不舒服?”
“嗯...痛。”鼻血好像没有流了,白语清就把垃圾桶递给了他,秦沉黑着脸把垃圾桶扔到地上,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女人说性.不行,她没有夸赞的话,让秦沉认为白语清觉得他.性.无能。
秦沉把白语清压下去想要继续调.教,看到她的眼神中有隐隐的害怕,以及塞在她鼻子里的纸团有血后,秦沉最终还是放弃了侵入,他轻拍着她嫩滑的背,温声道:“睡吧,以后我轻点儿。”
白语清的柔软贴.在.他热烫的身上,她不自在的摸过睡裙穿上,秦沉扯走她的裙子扔到地上,他禁锢着软香玉,淡淡道:“光着睡,很舒服。”
白语清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