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咎由自取,你们可曾问过我是不是被人陷害!
你阿玛不过区区四品小官,要不是你家出了你这么一个亲王福晋的话,这些人谁会将凌柱府放在眼里,如果不是你,安佳氏怎么会带着我过来,即便如此,出了那样的事情,我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的道行不深,不知什么时候就着了旁人的道,可是你额娘却连个妾室的位子都不肯留给我,你可知道我才不过十七岁,十七岁就要被送到庄子上静养,一辈子都没有指望了。”子y闻言,脸上的怨恨之色更重,她越过诗情的阻拦,挣扎着要扑到尔芙身上,咬牙说道。
说句实话,从头到尾,尔芙都不清楚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就知道一点,不论是子y着了旁人的算计,还是说子y自甘轻贱,这个错误都不该由伊尔根觉罗氏和凌柱来买单,她瞧着形若疯魔的子y,微微摇了摇头,吩咐随身伺候的诗兰给子y的姑母安佳氏送个信过去,便转身离开了小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