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辞一开始还真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两只手已经被他绑了起来。
她这才有点慌了:“你要干嘛?”
“没想干嘛。”他拍了拍她的腿心,“张开点儿。”
——信他才有鬼——方辞忐忑不安,像是待宰的小羔羊,都快哭出来了:“哥,好哥哥,先放开手我好不好。你想玩什么?跟我说,我一定配合,你想玩什么我都配合你,好不好?这样帮着有什么意思啊,你说是不是?”
以前他没这变态嗜好啊。
方戒北似乎能看透她心里所想,低下头,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拂在她耳边,似乎想亲吻她,又只是拨弄着她的头发。
方辞受不了这种挑逗,挣扎起来,想要弓起身子,又被他按了肩膀压下去。
他含着她的耳垂,温言细语告诉她:“你太不乖了。”
方辞被他弄得又痒又难受,把头偏到一边,拼命躲闪。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又掰回来,吻上她的唇,和她勾缠。
他的鼻尖和她碰在一起,有些凉。方辞偷偷睁开眼睛看他,近在咫尺的面孔,还是这么英俊,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