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一定的,而且每日都会因此心绪愉悦。
“我对你这么好,你就别收拾我了。”香芷旋想起了他临走前的话,“你好意思么?”
袭朗轻轻地笑着,挑落她衣衫,“不收拾你。好好儿疼你。”
“……”
他捕捉到她唇瓣,吻得她舌尖发颤,身形彻底酥软下去,不自主地缠绕住他。
他扣住她的腰肢,不知餍足地往前顶磨,唇齿始终厮磨着她的唇舌。
她唯有适应他这样的存在。
室内空气慢慢变得香甜。
他气息逐渐变得迷乱,力道再不由控制,似要将她身形刺穿一般,手也落了下去。
双重的最甜蜜的折磨,让她不能自已,惹得她险些尖叫出声。
他用亲吻安抚着她,至温柔地再度调动起她的情绪。
缠绵不休。
跨越男女之间的雷池之后,他依然能有很多种方式宠她疼她,而最直接的方式,大抵只有这一种。爱她,所以想要她,所以不知餍足。
翌日一早,袭朗神清气爽地起身。
香芷旋赖床不起,只是勉强睁开眼睛问他:“老太爷几个人被弹劾,就是这一两日的事儿了吧?”
“嗯。”袭朗道,“别担心。”
“不担心。”也不是完全放心,“倒是有点儿好奇蒋修染会怎么做,看热闹还是趁机踩你一脚?”
蒋修染和袭朗的脑子跟别人的不同,从来是一码归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