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什么疯呢?”香芷旋双手交叉,环在胸前。
“为我忙碌半晌,我伺候你一回,不为过吧?”他俯身,吻着她氤氲在腾腾水雾中的唇,手则沿着她锁骨寸寸下滑。
“你这是伺候?”香芷旋没好气,又是咬又是掐,语声含糊地抱怨,“明明就是让我怎么都难受……”
袭朗轻轻的笑,“这生辰,你心意我是看到了,却没看到贺礼。想来想去,就你吧,别的我今日也不要。”
香芷旋瞪着他近在眼前的眸子。他说话两头堵,她词穷了。
袭朗拨开她双臂,手掌把住一方起伏,吻了吻她眼睑,迫使她闭上眼睛,“哪儿不是我的?哪儿我没看过?怕什么呢,乖。”
“闭嘴。”香芷旋哭笑不得。这耍花腔的本事,明明是当言官的料,当武官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