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给我梳头的棠儿说:“小姐,待会儿给您再抹点轻痕胶,厚厚的涂一层,再有一日应该就会淡一些,到时候小姐出门再涂些粉遮盖一下,就与平常无异了。”
我点点头说:“好,就听你的。”
涂过轻痕胶后,我便歪在榻上看书,此刻,庭院四处静悄悄的,有两个小丫头在窗外树荫底下闲聊。
一个说:“你知道吗?我听园子里的人说,今儿一大清早定北侯府的世子和小姐辞了公主与殿下,回边城去了。”
另一个说:“真的吗?我老家也是边城的,这侯府世子的功夫了不得,曾经在战场上以一敌百,他领兵出战时,都令漠北的匈奴闻风丧胆,只要听到这少年将军的名字,就两腿发颤了!”
一个又说:“看少将军俊朗挺拔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很厉害!你生在边城,怎么到临淄来了?”
另一个答:“早些年边城干旱,家里的地不够耕,粮食不够吃,听说临淄城有粮吃,就跟着来了,最后被买来了做奴才。”
一个说:“你还知道家乡在哪,我被卖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