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总有你跟踪不到的时候,我要找的人的确很难找,但还是被我找到了。”
顾骋从瓷瓶里倒出一粒药,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吃了这药,我看你还能坚持到几时。”言罢,他便拿着药举步上前,一把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将药丸塞到我嘴里,然后一拍,我便不自觉的将那粒药吞咽了下去。
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彻骨的寒冷冰封了我的神志,不多时,我全身上下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般,又疼又痒又麻,数万只蚂蚁将我拽向黑暗的深渊,我一点点下沉,眼前的黑夜似乎幻化成巨大的石头,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细细碎碎的撕咬之痛慢慢涌向我的心口,心脏似乎被扯出一道口子,心口处的疼痛撕扯着我的神经,我似再也忍不住般,自喉咙深处嘶吼而出:“啊......”此时不用看,我的脸肯定惨败一片,周身不断冒出冷汗来,我蜷缩在地上,感觉这身体都要被撕裂了般痛苦难耐。
“嗬!这点儿痛苦都忍受不来,心蕊当时可比你痛苦千百倍!”顾骋阴冷的声音徘徊在这间破败的屋子里。
我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