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锦盒后,对小安子笑笑道:“多谢,去回殿下,说我很喜欢。”
回到内室,我坐在榻上回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那日被放了一碗血后,刘宇对我的态度便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似乎没有传说中那样讨厌我。在得知我偶感风寒后,会派人请大夫为我诊脉,还会送一些书给我看,院子了的小厮啊丫鬟啊对我的态度也有了质的飞跃,并没有像从前那样阳奉阴违,对我不理不睬。
那天晚上,我做了十余年未做过的梦,梦里头我还在现代。那是一个高三的一个晚自修,下课之后我走的很晚,柳树林下已经没剩下几辆自行车了,我开锁,怎么开都开不了,锁头似乎生了锈,正当我开车锁开的满头大汗时,一个儒雅温润的声音响起,他在说:“槿芝,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帮你开车锁了,你确定不用我帮你开一辈子?”
我一抬头,便瞧见他那个模糊的影子,依稀透着昔日的俊朗,视线碰撞的一瞬间,仿佛又回到初次遇见曲大哥那个四月的初雨时节,他穿着白衬衫慢慢走在雨中,神情夹杂着些许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