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晚:“……”
喻晚:“??!”
怎么不能是他!?
喻晚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受到了暴击,他仿佛听到自己的胸腔里传来稀里哗啦的破碎声。
没等他说什么,喻暖飞快地往季初桐家门口瞧了眼,又招手示意喻晚赶紧进来,而她自己,猫着腰踮起脚跑回了客厅,鬼鬼祟祟得跟做贼似的。
等喻晚一踏入客厅,喻暖就开口发问:“季初桐刚刚怎么样了?”
一问完,她又马上改口:“他有没有很生气?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见她这反应,喻晚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他故意咳了两声,走到落地窗前抱起么么,强行霸占它的小毛毯,一屁股坐下,盘着腿,这才不急不慢道:“季初桐什么都没有说,就是看上去挺伤心的。”
喻晚又想了想,觉得就只是用伤心来形容,语言太苍白,于是想了个既符合季初桐搞音乐身份又能完美表现季初桐此刻心情的形容,又说道:“他现在在唱《死了都要爱》。”
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或许待会儿就是你这《该死的温柔》。”
喻暖:“……”
喻暖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