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海棠,刘长树立起身子,把着海棠的双腿低头将自己的坚挺慢慢的抽了出来,刚离开穴口,一股血液便跟着流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像是一朵盛开的花。
眼前的美景深深的刺激了刘长树,他将海棠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挺起自己那沾附着海棠血液的肉木奉狠狠的插入到那还来不及闭合的小孔中。
“啊~~啊~~我的海棠,爸爸要爽死了,你不知道你这小嘴儿有多销魂,又热,又紧,箍得爸爸好舒服。啊~~啊~~”刘长树一边菗揷,一边伸手到海棠乳防上来回揉捏,嘴里还不断说着淫靡的话。“哦舒服,海棠,你这xiǎo_xué天生就是给爸长的,多适合给爸插。啊~~好爽,啊~~”
海棠死死扣住身下的床单,她不懂继父为什么一脸愉悦的表情,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死掉了,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胸部早已又红又肿,一边的乳投已经有些破皮了,下身更是早已失去知觉。她不知道这样的痛苦还要持续多久,她死死的望着墙上的那处黑点,什么也听不到了。
“宝贝儿~~宝贝儿~~啊~~哦~~爸真喜欢你,爸操得真舒服~~啊~~”刘长树已经完全沉浸在那小小的甬道给自己带来的巨大愉悦中了,小女孩的身子又细又软,无比的青涩。自己每次进入,都能感觉到那小洞被自己给大大撑开,自己每次退出,又感觉到象一只小手将自己紧紧握住,那样的刺激,是自己这几十年从未体味过的。自己的老婆嫁给自己的时候已经破了身子,现在赵琴也是生过孩子的人,哪有这样的滋味儿?
“啊~~小海棠,我的心肝儿~~啊~~爸在操你呢,知道什么叫操不?就是爸这样,爸操得好舒服,你舒服不?啊~~啊~~”随着几声吼叫,刘长树快速的抽动几下后,将荫.经抽了出来,粘腥的米青.液直直的射到海棠小腹上,重重的吐出几口粗气后,刘长树倒在海棠身上。
“我的乖宝贝儿,爸从来没这么舒服过。今天爸真是太爽了!”刘长树平复了一阵后,翻身倒在一边,顺手将软瘫的海棠拉到怀里紧紧抱住。
突然的移动刺激到了海棠疼痛的身体,鼻子里不自禁的哼了出来。“怎么,疼?爸看看”说完,刘长树便自海棠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后,侧身打开床头灯,随后坐起身将海棠的身子拉到灯下,细细的察看早已无力合拢的双腿间。
海棠无力的哼了哼,任由继父把自己的身体展开,暴露在灯光下。“哟,都破皮裂口了,都怪爸!爸太激动,把我的小海棠都给操肿了,没事,爸给舔舔。”说完,便淫邪的伸出舌头,将附着在海棠yīn_hù上面的粘腥液体和血迹仔仔细细的舔了个干净。
海棠仍然呆呆的任由继父摆弄,下身早已麻木,现在被温热的口水一浸洗,那破皮的地方突然一阵刺痛,加上那在她心里,就是用于排泄的私密地方,现在居然被继父大刺刺的看着,更用舌头在那里舔弄,惊得她一个颤栗,些微的扭动着小屁股挣扎起来。
“啪”的一声,刘长树不轻不重的打在海棠屁股肉上,“乖,别乱动,爸给你弄弄。女人家这第一次总是要受点罪的,下次,下次爸让你舒服,那时候,你就知道做女人的好了。”一边说着,一边有些猥亵的用手指在海棠那高高肿起的嫩肉上面来回划动,“多粉嫩啊,爸还是第一次觉得女人这里好看呢。不像你妈,都给操烂了,下面又黑又松,爸都不愿意干,跟火车进洞似的。幸好爸占了你的身子,享受到了,哈哈!”得意的说完,又猛的伸出舌头抵在那微微张开的缝隙处一阵扫动,间或的吮吸,发出“渍渍”的声音。
第二天,海棠便感冒发起了高烧,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海棠,醒了?你这孩子,吓死妈了。现在怎么样?头疼不?”转眼见到赵琴关心的样子,海棠心里一酸,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冒。“这这是怎么了?啊?是不是哪里疼啊?啊?别哭,妈去叫医生,啊。”
“不,妈,妈。”海棠紧紧抓着赵琴的手不放,想说点什么,刚张开口,却又无法成言,抬眼见到刘长树提着水果走了进来。“海棠醒了?我去买了点水果,一会儿吃点。”边放下边探手到海棠额头,海棠下意识的往旁闪了一下,刘长树见到海棠的闪躲,顿了一下,仍然探手过去,“嗯,烧已经退了。”赵琴拿过他买的苹果转身对海棠说:“这次亏了你爸了,昨晚风大雨大的,担心你没睡好特意去看你,结果就发现你在发烧,连夜把你送医院来,我去给你洗洗水果,一会儿该吃药了。”
等到赵琴走出病房,海棠恨恨的盯着刘长树,低声的说:“我不想见到你。”,刘长树呵呵一笑,顺势坐到海棠身边,帮她掖着被子,“你这孩子,再多睡一会儿,爸一会儿回家给你做点粥”邻床的赵大妈正好是街坊,见到这一幕,对旁边的人说:“都说这后爸后妈不好,我看那有些亲爸,可都比不上长树”跟着又对海棠说:“海棠,你们娘儿俩,遇上长树,可真是你们有福喽。”刘长树有些谦虚的笑笑:“赵大妈,瞧你说的,这不都是本分么。”
海棠心里百味掺杂,昨晚的事情就像一场噩梦,自己一闭上眼就仿佛看见继父那扭曲的大汗淋淋的脸,压在自己身上重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