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以修饰你这样的女人。但我不是一个很好的玉匠,无法雕琢出你这块好玉,况且我也没有那样有深度的自信可以雕琢你。钔”
然后他说:“我的婚姻还不到画句号的时候,我还在圈圈里,这个时候却有人想要多事帮我把句号画好,这不是想把我困死在圈圈里吗?”最后他淡漠的问她:“你觉得这是成年人该干的事情吗?”
“阁下,我……喜欢你。”这话忽然虚弱无比,只因他刚才说的说,明着是夸奖她,但萧何是总统,他却说他无法雕琢她,明着是褒她,但她听得却是面红耳赤。
他说他的婚姻还没有到画句号的时候,她听的胆战心惊,可见他是不悦的。
萧何眸光深幽却坦然,气质沉稳:“佛说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于是我依佛所言,看你是你,是。”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高深莫测啊!他们内阁成员聚在一起的时候多半都是每天在试图勘破萧何话语间的深意。
他看着她,唇角微扯:“你觉得这世上喜欢我的人多吗?”
“……多。”愣了愣,如实回答。
他笑,笑容有些讥嘲:“那么多,可我只有一个,别人喜欢我,我就要博爱满天下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微微皱眉。
沉默一会儿,他闲适的说:“好,那我再问你,你觉得我妻子容貌如何?”
“……夫人长的很美。”是真的很美,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的人都喜欢模仿苏安,就连硕伎毂涑傻诙个苏安了。
萧何点点头,轻描淡写道:“你觉得放眼k国能找到比她更美的人吗?”
“目前还没有。”也许有比苏安更美的人,但是那些人绝对没有苏安的气质和一眼难忘,就算再美,站在苏安面前也有山寨和正版的区别。
萧何表情有些漫不经心,但一双黑眸却显得剔透明亮:“有人说,男人看女人最先看的是外貌,其次才是内在,我姑且也是这样吧!你觉得单从外貌上而言,我会舍弃我妻子再选择别人吗?”
“……不会。”忽然有些心里发慌,跟萧何这么对话还是第一次,她几乎有想要逃离办公室的冲动了。
萧何把玩着钢笔,慢条斯理道:“至于内在,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她在国际上赫赫有名,她是外科权威学专家,是国医大院士,是国家特聘法医学专家,拥有好几项博士后外科学位,她救人无数,虽说女人在各领域都有人才,但在k国能把名字发扬到国际的又有几个?”
“……很少。”但不是没有,只是苏安比那些人更能让人记住,只因美貌和身家,最重要的是她很年轻就扬名国际,世人看她都带着神秘欣赏的心态去看,所以才会被人记忆犹新。
“再谈谈感情深浅好了,我十九岁就认识她,现如今我三十岁,虽说我和她情路坎坷,但也把彼此放在心上长达十三年之久,你觉得我会为了一晌贪欢放弃十三年情感吗?”说这话的时候,萧何静静地看着韩夕颜。
她因为他的目光心弦沉重,声音微不可闻:“……不会。”
萧何唇角上扬,眸中却有掩饰不住的寒意:“最后我要说的是k国婚姻法。一夫一妻是个制度,人人都要遵守,用道德尺度去制约夫妻彼此之间的忠贞度固然没错,但我却不喜欢‘制约’这个词。夫妻对彼此之间的忠贞,是不需要制约的,那是心甘情愿的一种付出。这么说吧!你以后会嫁人吧?”
“……可能会。”她毕竟不是活在童话世界里,或家族,或现实,身不由己。
萧何低低的笑道:“那你的爱很理智,如果嫁的那个人不是我,我会很偏执,甚至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她,哪怕我和她相互折磨彼此一辈子,因为我不相信这世上有来世,更不想有遗憾。今生遇到了那个对的人,放手是痛苦,在一起是痛苦,既然如此,还是在一起比较好。至少你的视野里还有那么一个人。”
她咬着唇看着萧何,呐呐的问道:“阁下,我……您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
他把钢笔甩到桌上,过了一会儿,问她:“夕颜,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快十年了。”出口,才惊觉已经这么久了吗?
萧何眯眼,声音微微降低道,“我知道你喜欢我,却一直佯装不知,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韩夕颜心下一阵紧张,愣愣的摇头。
“喜欢一个人,谁也无法去阻止,因为这是你的自由;同样你也阻止不了别人不喜欢自己。我不能因为不喜欢你就把你赶离内阁,要不然总统府有些喜欢我的女职员,我是不是都要把她们都赶走呢?这种做法太过幼稚,也太不成熟了。我欣赏你,要不然你不会成为内阁和智囊团成员,你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坐在这样的位置上,从第一天起学会的词汇就是‘公私分明’,你自喜欢你的,只要没有给我带来不便,我是不会先张那个口的,如果我张口,那就是你逾越了,有些做法欠失考虑,如果不改的话,对你不好,对我不好,对今后的工作和相处不好。”萧何的声音不急不缓,依然透着他独有的沉稳与冷睿。
她低头看着地面,良久道:“我今天做的事情在您眼里是不是很傻?”
萧何低低的笑道:“当有人笑耶稣是傻子的时候,其实耶稣不傻,那个人也不傻,他们仅仅是两种价值观不同罢了。”
心松了松,不是傻子啊!
她疑惑道:“如果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