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疯了。
白沭北忍得额头都是细汗,听着她含嗔带怒的话语不由勾着唇逗她:“哪里难受?”
林晚秋瞪着他,可是被他恶劣地狠狠一捣,全身竟好似通了电一样。
她一阵发抖,白沭北能看到她原本微微胀红的两瓣剧烈颤栗,像是漂亮的花朵里泌出甜蜜的汁液,画面美得惊人。
他呼吸一窒,身下抽-送的更剧烈,她刚刚泄过的身体敏感极了,呜咽着快要哭出声:“不要了,好胀。”
白沭北不忍心要她要的太过分,以前他很少懂得体谅她,有几次发现激烈的性-事之后她那里好几天都没消肿,这才也不敢逼迫的太紧,俯身压上去,将她长腿折在胸前。
“乖,我也快了,亲亲我。”
她主动吻上来,柔软的舌-尖主动往他嘴里钻,白沭北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那一处,被她热热的泡着舒服的难以言喻,最后终于在她小声讨饶中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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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他臂弯里昏昏沉沉地入睡,白沭北想替她把礼服脱了,想来自己真是越来越猴急了,跟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似的。
白沭北忍不住低笑,看着她颊边未消退的红晕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他伸手替她解开那些盘扣,记忆忽然飘到了印象模糊的那一夜,那时候他似乎并没眼下这般难以自持,那时候只是凭着身体里的一股本能,压抑地占有她。
白沭北以前不知道爱情与欲-望原来可以这般巧妙地结合,爱上一个人,她的一颦一笑都会让你身体里的瘾不由发作。
他起身拿了毛巾帮她清理,点了烟靠在床头。
那时候他自然是不知道身边的女人是林晚秋,或者说那时候脑子一片混沌,身体热的好像有团火在灼烧,将他的理智和思绪全都吞没了。
但他依旧记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他进-入她时,身下女人发出隐忍而小声的闷哼,他不由皱了皱眉头,却还是狠心挤了进去。
她只是笨拙地分开双腿,手紧紧抓着被沿,白沭北牵过她的手搭在自己脊背上,低声哄她:“疼的话抱着我。”
她似乎全身僵了一下,好像有些不可思议,最后才迟疑着抬手回抱住他,将他搂得很紧。
那晚白沭北记得并不清晰了,只是记得自己平素的自制力好像都土崩瓦解了,他不知道是因为那药力的作用,还是因为那滋味太像罂粟。
他一次次占有她,而她居然都默默配合了,那么青涩的身体,被他用微微粗暴的力度开拓着,只记得她一直在他耳边小声喘息着,却从来没发出一丁点声音。
她是怕他发现吗?
白沭北叹了口气,侧过脸看了眼睡得黑甜的女人,现在想来,她那一夜的心情一定很难受,每想一次都觉得心疼。
“傻瓜,如果没有遇见你,我该有多少遗憾。”白沭北宠溺地刮了刮她小巧的鼻梁,声音压得极低。
她嘤咛一声居然又翻身睡去,白沭北失笑,捻灭烟头,熄了灯,将她柔软的身体抱进怀里。
夜重归于宁静,而他们的幸福才刚刚开始。
第安乐与呆萌^_^
周末林晚秋带两个孩子去电影院,这时候白沭北已经不在部队了,白友年在五年前落马,对他影响颇大,在一次又一次被领导谈话和有人故意排挤之后,白沭北选择了转业。
他现在和白溍西在经营自己的公司,白溍西之前就有不少人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白家并没有完全没落。
只是白沭北陪他们的时间明显少了,林晚秋倒不是很在意,这是白家最艰难的时光,她当然无条件支持他。
林晚秋排队买票的空档,萌萌伸手戳了戳诺诺的小肩膀,神神秘秘的样子:“喂,四叔。”
诺诺愣了下:“姐姐,为什么喊我四叔?”
萌萌忍不住翻白眼,把诺诺瘦小的身躯转了方向:“看到没,那个,那是咱们四叔。”
诺诺朝着姐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瞅到一个特别高大,特别帅气的男人,看起来和老爸还有几分相像,可是吸引他注意力的明显是四叔旁边的那个肉呼呼的小姑娘。
诺诺眼睛一亮,反手握住萌萌的手指:“姐姐,打招呼。”
萌萌也正在为要不要打招呼发愁,她知道爷爷入狱的事儿似乎和四叔扯不开关系,虽然不明白这之间的厉害,当她记得每次老爸提起四叔都会不高兴。
可是发呆的空隙,手已经被诺诺抓着朝白忱他们一家的方向走去。
萌萌这时候已经十二岁了,身上穿着白色雪纺衬衫,下面是超短的日系小黑裙,走路时裙子还会随着腿的弧度来回摇曳,看起来甜美又活泼。
她在白忱身后站定,静了静才喊出口:“四叔。”
白忱也很意外会在这里遇到萌萌,下意思朝她身后看去,没梭巡到白沭北时眼神明显变得柔和。他微微低头笑看着她:“好久不见。”
萌萌点头,算起来他们都快有五年没见过面了。
诺诺抓着她的手,却一直歪头打量着藏在白忱身后的小丫头,乐乐被他看得害羞,往安安和白忱身后靠了靠。
安安皱着小眉头,虎头虎脑地挡在妹妹身前,凶巴巴地瞪着诺诺。
白忱不知道三个孩子间眼神的交流,只顾低头和萌萌说话:“你和妈妈一起来的?”
萌萌终归是小孩子,而且白忱以前待她非常好,说话也没有任何戒备心,很快就语气轻快地和他聊了起来:“唔,爸爸和二叔在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