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健康的时候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染了恶疾呢?
他两腿分别跪在卿卿身侧,骑在她身上,她已经没那个力气去和他斗了,余下那点力气,撕开自己遮面的布巾,露出一张可怖的脸,对他灿然一笑,“这样一张脸你还喜欢么?”
自然谈不上喜欢,这样的脸若是生在别人身上,在这样对他笑,他当下就要吐出来。
“喜欢,就算卿卿是一副枯骨,爷也喜欢。”
“喜欢够了就快点滚开,我不想将这病传给你。”
“卿卿还算顾念着我。”
“我只是不想和你再惹上半点关系。”
“爷一生下来就喜欢和人对着干,你想清清白白的走,爷偏不让。”说罢,竟伸手去撕卿卿下裳。
卿卿一个病人,哪有资格和他挣什么,很快她下身被他剥光,两条莹白匀致的腿被迫曲起,她低头,只见他头颅向那最不可言说之地凑了上去。
“你疯了!”她一手抓着床边凸出的边沿,一手去推他的脑袋。
可他的舌头灵巧而有力,比她的躯干有劲多了。
如一条恶毒的蛇,要穿透她身上最脆弱也最珍贵的地方,沿着yo,朝着她的心脏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