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永杰嘴上虽然尽是仁义之语,但是看向秦瑶却非常的挑衅,因为他认为韩阳,也就是秦瑶夫君的出现,严重挑衅了他的威名。
要知道,军中将军生病,基本上都是请他治疗的。
这群大老粗虽然没有什么文化,说话也非常粗鲁,但是基本上都非常富裕,每一次找自己治病,都让自己赚的金银无数。
如今竟然出了意外,让韩阳抢了先。若是韩阳治好了这肠痈之症,以后自己还怎么混?
所以自己一定要阻止他们!
“呵呵,恕奴家才疏学浅,确实没有停过老神医的威名,您要是真的有本事,那为何常将军满城寻医的时候,不见你的踪影!”秦瑶可不像其他家伙一样对着老家伙那么信服。
“常顺,我千里迢迢从北平府赶回来,一路舟车劳顿,颇为不易,你们常家不好心款待也就罢了,怎么还任凭这个蛮不讲理的小女子拦住我的去路?”
胡永杰明白,自己跟一个女人讲道理是说不通的,打架更是打不过,刚才她那几下,他看的清清楚楚,别说现在的自己打不过,就算是自己在年轻五十岁也不行。
为今之计,就只能给常家族人施压。
常顺一听,咬着牙,提着胆子上前说道:“这位夫人,里面的乃是我族叔,我们常家子侄上前观瞧一番总可以吧?”
秦瑶冷冷的说道:“里面可正在开肠破肚,你们贸然推门而入,若是刀下轻了,或者下重了,切碎了五脏,你负责吗?”
“我?”常顺闻言,顿时退后了两步。
这常茂二叔,可是常家自爷爷去世后,常家最大的依仗,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常家必然会一蹶不振,不复眼下的威名。
胡永杰见到常顺如此退怯,心中不满,转头说道:“常顺,里面可是你二叔?你就任凭一对来历不明的夫妇任意施为吗?”
常顺的额头已经出现了冷汗,解释说道:“胡神医,不是我等不想进入房门,实在是现在已经开肠破肚,我们贸然进去,若是真如她所言,伤了我二叔,那可如何是好?”
见到常顺竟然不肯听从自己指挥,胡永杰大怒,但是又有些不想放弃,故装腔作势说道:“既然常顺你做不了主,那么老夫就不多此一举了,至于燕王哪里怪罪下来,可与老夫没有任何关系,是你们不让老夫出手的。”
“胡神医,求求你,在稍微等等,常二叔,可是我们常家的顶梁柱啊!”常家一年轻的子侄见到胡神医要走,立刻跪在地上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