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一壶看上去浓度比较高的酒,又寻了二少爷平时用的丝帕。小心翼翼地给他蘸着酒给他擦伤口消毒,昨天夜里回来他竟然没有让大夫处理就这样睡了一夜,也不担心感染。我双眼只看得到那几道暗红的血痕上,隔着丝帕都觉得凹进去一块,一条一条的口子,让我的手忍不住地颤抖。
“一定很疼吧......\quot;我自顾自念叨着。想到我妈以前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会一边上药一边给我吹一吹,会缓解疼痛。我也照猫画虎往伤口上轻轻地吹了一下。没想到他却突然捧住了我的脸,冰凉的指尖触在我燥热的脸上,说不出的感觉。我感觉我的心脏已经到了嗓子眼,他这是要干什么......
我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他的脸如此靠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松香味和脸上酒精的气息。一瞬间让我意乱神迷,那种清冽,好像清早冬日里树林里的空气和青草混杂的味道。让人有点想要大口呼吸,又有点想睡觉。
“这样近看,发现你还不是府里最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