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握着那微凉的白玉雕像,思念如潮涌一半,看着窗外的月色,不知此刻的边关,月色是否也如此明亮呢,烨,你现在在做怎么,休息了么?
从腰间抽出一支黑玉萧,通体黑色,入手冰凉,与那白玉交相辉映,一黑一白,像极了他们两人。
手中雕像放下,舀起玉箫,闭上眼睛,呜咽低柔婉转的萧声响了起來,缠绵不休,带着点点的哀思,诉不尽的思念与惆怅。
各自回房的众人,或靠窗听着,或睡着闭眼仔细听着,或坐在烛光下听着,都似乎能感受到其中难言的思念一般。
“唉,若以后让我逮住那幕后黑手,定然叫他生不如死,搞出这么些事情來,害得主子和王爷不得不千里相离。”幽香坐在烛光下,手撑着下巴,通着那萧音,一脸的气愤,王爷他们好不容易才成婚,新婚都沒怎么度过就一直风里來火里去的,她看着都为他们郁闷了。
“行了你,他们这样也可当做是一种感情的历练,只有经历生死离别,才能让他们感情更加深厚。”云天走过來,无奈摇头,不过心里也算是真正对上官烨的认可,事实上他一直都不看好他们这段感情的。
上官烨太过强势霸道**,小枫性子又太过温和,和他一起谁看都是会被欺负压制的一方,会被他所左右,到最后自由都沒有,总有一天会受不了。
不过却不想上官烨竟然会为小枫改变自己,或许以前的他定然绝对不会去主动关心人,更别谈如此细心处处到位,也不可能放下身段亲自照顾一个人的起居生活,还乐在其中,自然更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把自己打拼的一切那么轻易的交给别人。
虽然上官烨或许并不想刻意证明什么,但是他的处处退让和细心却让人们深刻体现到他的决心,不过当然,他做的自然也有得到回报,这样一來,小枫更是会被吃得死死的,永远也离不开他。
楼主啊楼主,或许你的失败并不在于早晚,你和他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一旦认定,其他都能随时放得下,而你却是放不下,不够专心的爱,总比不过全心全意的感情。
幽香白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就算不用这些考验王爷和主子感情也会很好,还有,都是你那个什么楼主,只会遮遮掩掩躲在暗中搞坏,若他真伤害到王爷或者主子,就算他是主子的师兄我也不会放过他,对了,我不是说过吗,今晚别和我说话。”
若她知道云飞扬在炎阳对慕容秋枫做过的事情,说不定会直接和云天翻脸。
云天顿时眯起眼睛,手放在她娇小的肩膀上捏了捏,“你确定不要和我说话?那么我只能用另一种方法和你交流了。”
幽香顿时觉得头发发麻,打了个哆嗦,下午的酸痛感可还沒消呢,这个qín_shòu,“喂,你收敛点好吧,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不说了,睡觉。”说着便挥开她的手走到床边直接合衣躺下,拉着棉被把自己卷得严严实实的。
云天哭笑不得,上官烨训练出來的手下也跟他一个性子,洒脱桀骜不羁,软硬不吃,所以想要征服他们光柔情可不行,还要比她更强硬强势。
不过慕容秋风显然是个意外,不用任何动作,不知不觉中就把最带头的魔头给征服了。
一大早,众人才吃完早餐沒开始分配任务行动,让慕容秋风极为头痛的麻烦便找上门了。
楼大公子今天j-i,ng神奕奕,身轻体健,或许是上次吃了亏,这次沒有穿得像颗球,只是穿着两件厚毛裘。
第两百四十七章反胃
虽然腰背硬挺直起來,但是却还是压抑不住寒冷的入侵,双腿直打哆嗦,牙齿也忍不住的打战,看着慕容秋风他们在吃早餐,拉出的笑容僵硬得和木偶差不多,手中还舀着那把羽扇,“哈哈,风公子,多日不见,风公子在此过得可好,不知所等同伴可來了?”
幽香本正打算喝口酒暖暖身子就出去溜一圈逛逛,抬头看到这么个人,顿时一口就呛在喉咙,沒喷出來已经算是自控力不错的了。
其他人也嘴角抽了抽,客栈其余人更是把头低得快碰到桌子,咬牙忍笑。
只因为楼大公子那张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铺了厚厚一层粉,脸上茸毛多,看起來更有些千疮百孔的感觉,似乎粉还会不断掉,弄得一块深一块浅,一双浑浊的小眼睛在周围一圈黑眼圈深得粉都盖不住,在那白粉衬托下更恐怖。
远看,若是夜里,估计跟个骷髅头一样,还好沒有铺上两坨胭脂,不过嘴唇明显抹了胭脂蜜,看起來真是惨不忍睹,像吃了烤猪沒有擦嘴一般。
还有头发,也不知道摸了几层油,那亮度,看起來还真和钢铁一般光滑明亮,当然,也很硬,全粘成一块,头上束着一个金冠看起來來就是价格不菲,金冠上面横着的长簪子两端还很s_ao包的吊了两串金色的流苏,边走边晃悠。
这形象……有够让人反胃的。
慕容秋风看着他走來,当下头便开始痛起來,又不能理会,只能干笑的点头,“大公子,别來无恙。”
“哈哈,无恙无恙,多亏了风公子,不才才能化险为夷,捡回一条命啊,诶,这位面生得很,就是风公子等的同伴么。”楼广之所以难得会注意到除慕容秋风以外的人,是因为旁边的云天吸引了他。
云天相貌也算是很不错,加上他本身的气势,在他眼中反而更有些味道,如同冷美人一般,顿时就多看几眼,心想运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