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适合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出轨话题。
结果尚宝宝这一去,大年三十都还没给放出来,被蒋东原强行扣留着窝在公寓里看春节联欢晚会。秦仲霖打了电话催,尚母也打了电话催,尚宝宝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蒋东原就是不放人。
最后委屈地绝望了求他:“你个混蛋到底想怎么样?!告诉你,我们上再多的床我也不会嫁给你的!”看来这两人不止上过一回床了。
蒋东原也恼啊,他好心好意没去兄弟家过年,就跟这姑娘耗着才看半小时春晚她就摞狠话了,心头一涩,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抢过电话就打给秦仲霖,吓得尚宝宝一个惊呼脸色苍白,他才说:“我现在和宝宝在一起呢,在外面办点事撞上了,等下带她过来一起拜年。”
蒋东原的父亲和秦季生的关系很铁,蒋家逢年过节的都上了秦家的。
蒋东原电话挂断后,尚宝宝举着枕头却砸人:“你怎么可以用我的电话打给仲霖!要是他发现了怎么办呀——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蒋东原真恼了,一把抓住尚宝宝咆哮:“你心中就只有秦仲霖吗?!我们当年又算什么?!明明我比他更早认识你的,他哪点比我好了?!”
尚宝宝给吼得愣住了,半晌没回过神来,呆呆地跟个傻子似的,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看得蒋东原恨不得掐死她。后来尚宝宝回神了,见男人那神伤样,哇地一哭,抽抽噎噎地道歉:“我只喜欢仲霖……我没办法啊……东原你别怨我……我偏偏就只喜欢上他了呀——”
这感情的事,有谁说得准呀。两兄弟模样都不差吧,偏偏该心仪的没心仪到,不心仪的死巴巴缠上去。
见女人哭了,蒋东原烦躁地扒扒头发,猛地站了起来关了电视,把女人扯起来,凶巴巴地往外推:“走!我送你去秦仲霖那!我以后都不再缠着你好了吗!”脸上有点视死如归地壮烈。
***
大年初一的时候,康洛在跟着辛姐去泰国了,辛姐的一位有钱朋友作东请客,可美死了康洛。从秦国回来的时候,买了一堆特产啊美食啊寄回成都,那是初七。全国人民已经恢复上班了。
初九清酒吧再度开业,康洛一边守着酒吧一边找工作。结果邹小鸡没文凭,除了当服务员小妹之类的活,向往的任何高薪都与她无缘。康洛恼了,她想去当个家教吧,结果人家家长不信任她,毕竟当家教还得拿毕业证去不是。
这么一找下来,元宵节前都还没把工作给落实到。她恼得牙痒痒地,直骂邹小鸡好歹也混个高中文凭吧。要她现在回学校读书,浪费了时间不说还没钱赚。只好这么僵着,一时间郁郁寡欢呀。
辛姐又领公主们去泰国玩了,没时间顾上她。要十七才回来。康洛守着酒吧哀声叹气,心说找个工作为啥这样难。她换成了邹小鸡,不靠皮相比原来的自己都还难找工作。
头发都快给抓没了,迎来酒吧的第一个客人,秦仲霖。康洛当时就没想要去招呼,自然也论不到她来招呼,酒吧里的服务员抢着去,她就站在吧台学调酒。这一个星期闲来无事,调酒师教她调酒,嘿,还真给学出几分模样儿。
其实吧,以邹小鸡的外表,去俱乐部当个伴玩,她擅长网球高尔夫球不是,陪那些大款们玩一天收入也高。就是蒋东原给闹得,害她得东躲西藏。偶尔又会想想,秦仲霖给帮了忙,侥幸蒋东原不会再来惹她,这念头,还真不是康洛对外表的自恋,蒋东原那男人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他就跟蛇一样报复心重。
秦仲霖来,是陪着几个陌生男人来的,年纪最大的有五十多岁,最年轻的也有三十多岁。
这酒吧极大,各自的沙发座不但给盆栽挡着还有珠帘,只要声音不大基本上听不清楚。康洛离他们那桌太远了,就只看到秦仲霖在陪他们边聊天边喝酒的。服务员不停地上些下酒的小菜,钢琴架子前有美丽的演奏者。
这家清酒吧只走最普通的休闲娱乐,完完全全的干净不怕被国家查,高档子路线,按说秦仲霖要招呼那些人该去娱乐会所才是。怎么往这儿带了?一边疑惑一边调酒,很快一杯血腥玛丽出来,给调酒师尝了尝,说太辣了,是不是放错酒了。她说没错啊,伏特加不是,不过自己再加了点威士忌而已。
好吧,好好的酒是不能乱调的,否则就不是血腥玛丽了。自己把那杯加了威士忌的血腥玛丽给喝完了,没用芹菜吸,一口灌了下来惹来调酒吧的口哨声:“小洛,你厉害呀!”康洛化名的时候用的本名,就叫康洛。“这玩意儿又喝不醉。”还好啦,这区区一杯小酒。
两人这边聊得欢,陆陆续续酒吧的人也多了起来,晚上八点到十一点生意是最好的,十二点打烊,来这里坐的都是些享受宁静的人。点一杯烈酒抽一根烟聆听音乐就耗了几个小时,然后回家睡觉。辛姐说,看太多了喧哗,她想要开的就是给人一片清宁的小酒吧。
康洛开始忙着招呼客人,尽量避开了秦仲霖那一桌,他们那几个人倒是坐得住,一屁股坐下来喝着酒来享受宁静。她想,是不是过年肉吃太多了要清清肠呢。钢琴师请了两个,按时间结帐。
换班的时候,一个客人掏了小费请这姑娘再弹一曲子,两百块钱呢,没道理不弹。
第三十九章 身份低调点
结果那姑娘今天有事,康洛又不是领班,只能看着领班去交涉,结果交涉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