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咒一声,他下车抱起后座上的人,大步走进单元门,按了电梯。
还真轻得可以,这身子骨,明显是发育不全。钟允奚撇嘴,想起那天四人在更衣室被教训的惨相,这小剂子,也不知道从哪爆出来的纳子劲头,疯起来,驶吓人。
开门进去,看看平整干净的床单,再看看浅驼色水牛皮沙发,眉头拧了拧,他干脆把人放到地板上,没醒,看来是吓得不轻。这么大的雨,在马路上疯跑,这小丫头果然是有毛病。就是往哪撞不好,偏又跑到自己的车前面,要是刚才反应再慢那么一点儿——算你命好。钟允奚忽然很想抬脚踢踢地上的人儿,看她还嚣张不嚣张,但到底是大男人,这么做,不像个样子。他把目光从地板上的一滩水渍上移开,烦乱地头发,拿了浴袍走进浴室。
热热的水淋下来,暖意浸透了四肢百骸,可左肋下那个地方,还是痒痒地酸疼。
最怕这样的雨天,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让他忆起那一场痛。很奇怪,过了这么多年,似乎越来越清晰,清晰到此刻他闭上眼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