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细细的十指,仿佛通了电,一阵阵酥麻直抵大脑,他再也顾不上她准没准备好,宝贝毅然地向她挺进。
然而,却遇到阻碍,她扭动着往后躲,双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把他推出去。
已经没办法再停滞,他抓住她的两只手举到头顶,挺进的更加坚定。的让她忽地变成刺猬,理智竟在这疼痛中复醒,她两腿往回勾住他的腿,想要把他支出去,嘴里一边胡乱地嚷:“疼,你出去。我不要了,你出去!”
钟少已经一头是汗,但不敢过于强硬,这个武力完全在他之上的丫头,要是突然要把他踢出局,他知道自己对付不了。可是,的又怎么允许他停下来?
啄住她乱叫的唇,他深吸气停缓的动作,松开她两手,捧住她的脸,只专心地吻她。空气都被他吸赚蝶儿瞬间缺氧,脑子昏昏的,只觉得他满脸的汗粘到她脸上十分地难受,张开眼睛,看到他眉宇间忍耐的痛苦,她忽然雄得想哭,眼里真就立刻汪出了泪,那泪顺着眼角往下流,钻进钟少的手掌下。
等他反应过来那是泪,她的脸上已经泪湿一片,张眸触到她眼里的悲伤,他忽地停住了动作,定定地凝着她,然后,一下一下,着她的泪。
他似虔诚的信教徒,膜拜她脸上每一颗泪滴,每吸一下,唇都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蝶儿一脑子的混乱,竟在这唇下明皙起来——她不要他难受,尤其现在!
她的手猛地缠到他腰上,紧紧地抱着他,把他往自己身上压,钟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审视着她脸上每一寸表情,眼里是是怀疑是犹豫是挣扎,然而,最终在她的倔强之下,他弃甲投降,两手攀住她的肩,一个大力地挺进,一举成功刺穿。
蝶儿忍不住呼出声,但没有松开抱着他的手,反而搂得更紧,在她的缠箍下,钟少动作受到影响,他轻缓地律动,忍得一头是汗。
终于,他再动作时,感觉她抱着他的手不再那么死缠着他,他抬手拉开她的手,举到她头上,放心大胆地律动起来。
好像所有的感觉都消失,又好像所有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蝶儿只觉得自己被推上云端,一次次的被充盈让她忍不住要叫,却知道这是在车里,外面随时会有过往的人而死咬着唇。
“放心,这车子隔音好,外面听不见。”感受到她的压抑,他在在她耳边低语,同时更深地撞了一下。成功听到她释放的娇呼,他满意地笑了,撞得更加卖力。一边仍低声诱哄:“宝贝,我喜欢听你叫,告诉我,你在。”
所有的羞涩都已经靠爆她放纵地迎合着他,放纵地叫着,一波一波的热浪袭来,她感觉到没顶的快乐。而他的呼吸也粗重了几倍,已经顾不得在她耳边说话,只是每一下都专心地深入。
终于,两人同时到达顶点,空白的,蝶儿到了云端的云端,脑子里白光一片,却听到他在耳边一声一声地叫:“蝶儿,蝶儿,蝶儿,蝶儿,蝶儿……”
紧紧地相拥,告诉他她听见了,良久,两人都没说话也没动,只是那么拥着,隔音良好的汽车,把一切声音都隔绝在外,这一刻,他的世界里只有她,而她的世界亦然。
就这样吧,一辈子。蝶儿在他身下想。
车内的温度渐渐降下来,他从她身上下来,细细地帮她穿衣服,然后又给自己穿好。自始至终,蝶儿没有再说话,目光也躲闪着他。
“我住在这酒店里,上去洗个澡吧。”他帮她把头发绑好,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地问。
“不用,我回去洗。”蝶儿不敢看他,两眼只凝着他车里挂的琉璃工坊的平安扣,他不喜欢在车里挂东西,不知这车他租的还是借的。
“上去吧,我想帮你洗。”他诱哄。
“不了,我得走了。”蝶儿也不抬头,伸手去开车门。
“这就卓再呆会儿。”他把她抱得更紧。
“出来时间太长了,庄毅会着急。”
又是庄毅,但现在钟少不跟他生气,座椅上那一小团红色的东西让他心情大好。
☆、143、这只是补偿
“好吧,我送你回去。不过我的车怎么办?”钟少好笑地看着蝶儿越缩越低的脑袋,轻声问道。
“车怎么了?”不会他的车这么娇气,连车震都受不了吧?想到刚才的疯狂,蝶儿脸上又是一红,一边抬眼打量着车子。
“车是借朋友的,这套羊剪绒座垫要七八万,你弄脏了,怎么办?”
她弄脏的?是他的液体更多好不好?蝶儿想反驳,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瞪大两只眼睛看钟少,然后,在他的目光示意下,她看向刚才被他们蹂躏的座垫,眼睛瞬间放大。
“这,你不是说……”
“我说什么?”钟少含笑看着她,鼓励她说下去。
“你说上次……你骗我!”眼睛又大了一分,她抡起拳头就朝他挥去。
途中却被他捉住,顺势送到唇边吻了吻。
“我们的第一次,这么美好的事情,我怎么能让你没有记忆?”
“可你上次为什么那么说?”
“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啊!”他抱紧她,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吸一口气,“你把自己裹那么紧,我连个缝都撬不开。所以我就想出了这个办法,让你老老实实地留在我身边。”
“那那天晚上我没有把你怎么样?”
“其实有的,但我抵抗住了。”他又笑,见她瞪他,忙正色道,“蝶儿,你不知道这有多辛苦,所以你应该奖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