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真的无能为力。”
“不当马师,干别的活计也成,洗个衣服打扫个院子的,我都能干。这位爷,求你了!”
“这……”一听这称呼,负责人汗都下来了,为难地看看钟少,显然是求救。
“人家不说不行了吗?你以为这是警察局的收容所,说进就进?走吧。”
说着,钟少抓起小丫头的胳膊就往外赚小丫头不情愿,但也没有法子,只好老老实实地跟了出去。
上了车,发动了车子,小丫头坐在座位上哭起来,眼泪开了闸似的,一对对往下滚,她两只袖子轮换着去擦,却总也擦不干,后来干脆就不擦了,哭得满脸是泪,小鼻头红红的,嘴里还一抽一抽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钟少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哭的人,从出了马场一直哭到车进市区,还意犹未尽的。实在烦躁,他吼道:“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
“要你管,反正你是个铁石心肠,我哭干你什么事?”
话音刚落,保时捷“嘎”地一声,停下来,小丫头没防备,额头撞上玻璃,眼泪掉得更快。
“既然跟我没关,下车哭去。”后面一串按喇叭的声音,钟少全当听不见,只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