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蝶儿的嘴角很快就垮下来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杜仲伯就把她和战辉叫了过去,扔给他们一份报纸,语气不善:“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蝶儿和战辉互看了一眼,战辉没动,但眼里的墨色明显深了一些。蝶儿拿起报纸,只扫了一眼题目,就头疼得抚额:“《**》剧组好戏上演:战辉钟蝶雨夜深情拥吻,钟蝶对时诺大打出手。”
具体的内容她没再看,把报纸递给战辉,战辉也扫了一眼就放下了。然后,他缓缓抬头,对杜仲伯说:“这事怪我。”
“怪你?这手谁不怪谁的问题吗?戏才刚开拍,就给狗仔送去这么大一炸弹,你没能耐啊!”
“不是我们,是他们太能耐了。”蝶儿本能地反击。
“到现在还不知错,要是你们不做,他们怎么能拍了去?”
“我没做。”蝶儿叫。
“没做?没做这是什么?你敢说这不是你,还是这照片是合成的?”
“是我,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