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冬日天寒地冻,将领士兵莫不是用酒取暖,时间久了,个个都是好酒量,没有个十斤八斤的酒是喝不倒他们的。
陈迹漫不经心地想着,任凭这二人多大酒量,也要被灌倒了。
“恩侯兄好酒量!”一手拿着酒碗的将士忍不住夸道,寻常人被他们这连灌了好几碗,不晕头转向,也要上脸。这贾恩侯喝了好几坛子酒了吧,到现在还是面色如常。
“是啊,我今日是见着了,往后谁再说那文官酒量不好,我老吴跟他急。”旁边一人大笑着说道。
这些武官虽然看上去都是莽汉,但是能混到这个地位的多半也有脑子,贾赦、秦见深这二人不像以前那些文官一样,对他们各种瞧不起,态度亲和,不管谁敬酒都不说二话,有来有往,这班人对他们二人也改观了,勾肩搭背,划拳喝酒,态度亲昵了许多。
贾赦笑道:“几位的酒量也不差,我来之前就听说这军中都是血性男儿,一个个都是海量,现在看来果真不假。”
秦见深的嘴角忍不住翘起,来之前,徐广闻是和他们提起过这军中的情况,但原话可不是这样子的,那老头摸着胡须,翻着白眼说道:“那边关里头的多半是酒囊饭袋,也就只有几个勉强算是有脑子的,你们到那边儿也就防着严老头和陈家那小子便是了。”
到了贾赦嘴里,这酒囊饭袋就变成了海量的血性男儿,这润色功夫,可不比大学士那些人差。
“哈哈哈,这话是谁说的,说得好!”严老将军拿起酒碗,亲自走到贾赦这边儿来。
他提起案上的一樽酒,给贾赦的酒碗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