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散发的薄荷松木味道,匀长平稳的呼吸和强有力的心跳都给她一种特别强烈的安全感,似乎可以这样依赖着他一辈子。
“在笑什么?”费钧问。
“啊?”关心慕反应过来后淡淡地说,“只是想笑,笑笑不行吗?”
“你笑得像一只偷了油的小老鼠。”费钧不客气地指出,低头在她发间嗅了嗅。
可能是偷了幸福的小老鼠吧。
“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吗?”关心慕声音轻柔,似很自然地问了一句。
“你觉得我们是在过家家?”费钧的眼眸里浮现了一抹温柔的笑意,“你嫁给了我,我娶了你,自然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他说完翻过身,颀长健硕的身子覆盖在关心慕身上,眼睛攫住了她的眼睛,他眼眸流露出真诚,温柔和强势,情绪很强烈地对准了她,然后慢慢地低头,微凉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费钧就是这样,如果他认真郑重地说出承诺,会让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信服,关心慕也不例外,她的心跳顿时漏了两拍,一股暖意不设防地从她脚底一直涌上去,她觉得浑身都热热的,还有一种酥麻感,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了他温柔的吻。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向下托住她的臀,加深了这个吻,她修长的颈向后仰,他很强势地覆盖了上去。
缠缠绵绵太久,以至于英明伟岸的费总这天早晨差点迟到,他终于体会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什么意思了,直到他坐在宽敞的会议室里,西装笔挺地听着新一季的策划案,难得地走了几秒钟的神,脑海里浮现的是关心慕懒懒的带着顽皮的笑容,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以至于几位股东面面相觑,为什么费总会笑?他在会议上一直是严肃刻板,用目光杀人的形象,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秘书j将咖啡端进来的时候,费钧正站在落地窗前,双手撑在窗台,微微俯身思考着什么,她眼尖地看到费钧脖子后面有两道淡红色的伤痕,好奇地问:“费总,你脖子受伤了?”
费钧转身,沉吟片刻后说:“老婆抓伤的。”
“啊?哦。”j立刻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迅疾地浮现一个笑容化解了这个尴尬。
谁知下一秒,将咖啡放在费钧桌子上,听见正在文件上签名的费钧漫不经心地,很轻很轻地说了句:“真是一
只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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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慕抽时间去看了母亲尉东菱,母亲和沈毅叔叔再婚后住在城西的新城,坐地铁过去需要三十五分钟。下午这个时段的地铁车厢内人不多,关心慕正准备掏出mp3听音乐,突然发现对面坐着一个清瘦漂亮的小正太,那小正太闭着眼睛在休息,他的头发微长,很黑很柔顺,睫毛也很长,微微翘起,皮肤很白很水嫩,唇还显出樱桃红色,长相有点像泰国明星马里奥毛瑞尔,她不由地举起手机偷偷拍了一张他的睡颜,准备传送给何琪看,何琪最喜欢这类小正太了,她总念叨着展硕的皮肤黑得像煤炭,一点也不可爱。
她翻出联系人,点了一点,便发了出去,几分钟后,费钧的短信却来了。
“这是什么?”费钧发来四个字。
关心慕这才意识到自己发错人了,点错后发给费钧了,额头上立刻三条线,不知道该正面回答,她已经见识过费钧的醋劲,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在地铁上偷拍的一个小姑娘,发给你看看。”关心慕回。
“小姑娘会有喉结?”费钧不客气地点出。
关心慕挠挠头,知道自己的谎言被扯穿了,立刻将手机塞回包里,当作没这回事,而幸好费钧也没再发来短信。
到了母亲的住处,巧的是姐姐关斯灵也在,还带着她的儿子池小包一起,池小包穿了一件喜庆的红色背带裤,看见关心慕的那刻立刻甜甜地叫:“姨妈来了!”关心慕兴奋地抱起他掂了掂重量:“又重了,姨妈真的快抱不动了,来来来,快亲姨妈一口。”
池小包立刻送上香吻,关心慕得意地笑。
大家一块热热闹闹地吃尉东菱做的点心,东扯西拉地聊天,途中关斯灵说周末要和丈夫池珩去h市的x山度假,池小包立刻起身叉腰严肃地说:“你们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又要将我丢给谁?”
关心慕搂过池小包,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到姨妈家来好不好?姨妈陪你玩。”
池小包眨了眨眼睛,他和姨妈的感情是很好的,姨妈没结婚之前他就总被妈妈丢给姨妈,姨妈会给他讲故事,玩游戏,还会允许他喝可乐,吃薯片,所以去姨妈家对他来说不亏,想了想便点了点圆圆的头。
周末的那天,关斯灵和池珩开车将池小包送到关心慕这里,两人翩翩然离去度假,池小包拖着自己的一袋玩具,仰起圆圆的脑袋,葡萄大的眼睛眨了眨,很乖巧地喊:“姨妈,我来了。”
关心慕立刻笑着拉起他的手,亲了他一下,而站在关心慕背后的费钧面色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