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沉。
四周安静下来。
卫子扬挑了挑眉,诧异地说道:“关于那个江湖术士的来历,臣不是已经让成大人转呈给陛下了吗?”他转头看向成大人,问道:“大人可是不曾上交?”
不等成大人回答,新帝冰冷的声音传来,“卫将军说笑了。徐公已死,他是不是江湖术士,已经说不清了。”
这话明明白白,是在指责卫子扬任性妄为。似乎他是故意栽脏于徐公一样。
卫子扬转过头来。
他瞟了新帝一眼,突然的,他沉着脸,义正辞严的清喝道:“陛下,方士之言,向来是亡国之道。姓徐的虽死,他的族人却是还在。陛下既然不信,何不派人拘他的族人问一问?”
声音响亮,说不出的正直。
四周响起了一阵小小的哗声。
喧嚣中,新帝脸颊的肌肉跳了跳,他淡淡说道:“子扬此言谬矣。这命相一说,向来是信其有。你若是舍不得怀中的妇人,又何必找这些有的没的借口?”
新帝的声音一落,卫子扬便低笑出声。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樽,既直率又无礼地说道:“陛下所言也是有理。说真的,臣还真是舍不得我这妇人。”
他伸手搂着冯宛的腰,目光如电,冷冷地扫过众臣,又转向新帝,再慢条斯理地说道:“说起来,我这妇人还真没有什么长处。她长相算不得美艳,又是个被休之妇,可臣就是中意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