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听懂了,主人。”韦航嘴上这么答,心里却没底得很,他想如果主人真让他闻着味找,他可真找不到。正疑虑着,又听景铭说:“来,现在找第一个,我数十下,十,九……”
景铭数得很快,但韦航听出来他其实一直没动地方,说是狗寻食,最后还是得靠耳朵,韦航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费力地膝行挪过去。景铭却故意在他赶到之前倒数完毕,假装遗憾地“啧”了两声,说:“真是条笨狗,没找到该怎么办?”
“贱狗挨罚,主人。”韦航老老实实地跪好,他不知道主人会怎么罚他,紧张的同时也有些兴奋,连对r-u夹的恐惧感都暂时忽略了一些。
“想要怎么罚?”景铭问。
“贱狗听主人的。”
“屁股撅起来。”景铭命令道。
韦航手被绑着,没办法撑地,只好往前倾身把屁股翘高,刚摆好姿势第一鞭就落了下来。他咬着嘴没敢出声,他明明记得主人说过不喜欢鞭打,怎么会打得这么疼?还没缓上口气,另一边也挨了一下,韦航不由得把身体绷得更紧了,以免一个不稳直接头着地倒下去。不过屁股这么一用力,ga-ng钩探入体内的部分便感觉格外清晰。他在这样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绷的煎熬下,挨了大约十几鞭,幸好主人没有问他具体数字,不然恐怕还要加罚。
“来,舔一舔,看看是什么东西让你挨了鞭子。”
韦航看不见,景铭把东西递到他嘴边,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答道:“是安全套,主人。”
“嗯,你主人待会儿c,ao你时要用。”景铭带了点笑意道,然后换个方向走开一些,说,“现在找第二个。”
韦航这次没有超时,景铭满意地摸摸他的头,说:“果然不打就不努力。这次赏你,先舔舔看这是什么。”
韦航刚伸出舌尖就知道了,回道:“是主人的袜子。”
“你最喜欢闻了是不是?”景铭说,一面把那只袜子套到韦航翘起的y-inj-in-g上,上下lu 起来。
韦航被刺激得忍不住哼出了声,“嗯……啊……主人……”
“,ao你,你叫这么浪干什么。”景铭戏谑地笑了一声,又往旁边退开些,说,“来,再找。”
果真是打一木奉子给个甜枣,甜枣吃完又要挨木奉子了。这次景铭换了戒尺,韦航的屁股又是一片红。
“舔舔看,这是什么。”
“是根……jb?”韦航有些不确定。
“舌头挺灵,上次你还用它c-h-a过自己,尝尝好吃么?”景铭说着就把假y-inj-in-g往韦航的嘴里塞。
“唔……唔……”
韦航不敢躲,只能任由主人拿假jbc,ao他的嘴,还好景铭很快就放过了他,“接着找。”
有了前三次的经验,韦航的速度快了一些,这次没费太多力气就找到了主人,不过这次的东西他来回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色有些窘地回道:“……这好像是个ga-ng塞,主人。”
“真聪明,”景铭奖励地摸摸他的脸,“这是个很漂亮的菊花塞,我特意给你选的,赏你了,以后戴给我看。”
“谢谢主人。”
最后一次,景铭倒计时得很慢,像是故意放水,等韦航赶过来也没有叫停,靠在墙上直接抬高一条腿,把大脚趾探进韦航的嘴里,问他:“这是什么?”
韦航激动得都忘了立刻回话,含了几下才不舍地松口,说:“是主人的脚。”
“味道好么?”景铭问。
“好,主人。”到这时韦航已经知道会得赏了,但当他听见景铭说:“赏什么呢?给你再弄得漂亮点儿?咱们给r-u夹再装饰一下好不好?”时,整个人吓得一僵。
“主人,求您别……”
“不想要赏?”景铭不满地问。
“主人,您能不能赏贱狗别的?”韦航的声音都有些发起抖来,“要不您罚贱狗也行,就是别……求您了……”
他说完屋里忽然静了下来,没人答话,半晌过后景铭沉声道:“怎么罚你是我说了算,怎么赏你也是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挑三拣四了?”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心里一惊,马上认错。
景铭却说:“我改主意了,我决定赏你十个耳光。”
韦航闻言嘴角动了动,但最后忍住了什么也没说。不过景铭还是对他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说:“你自己扇是罚,我扇是赏,明白?”
“贱狗明白,主人。”韦航垂着头答道。
“抬头,自己报数。”
韦航战战兢兢地把头抬起来,因为看不见,他不知道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也不知道会从哪边落下来,没法提前做好准备,所以景铭的每一个巴掌落下来时都会把他打得晕头晃脑。等数完十下,景铭声音不悦道:“领完赏不知道谢?”
韦航还真忘了,赶紧费力地弓了弓身,说:“谢主人赏赐。”
“下次别再让我提醒。”
“是,主人。”
景铭没再说话了,把他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唯剩眼罩没摘。韦航感觉自己被领进了卧室,然后被仰面推到在床上,两腿随之被拉高架起。
“自己抱着。”
韦航赶紧伸手搂住自己的膝盖内侧,把腿张开到最大。
“该说什么?”景铭一边戴套子一边问。
韦航想了想,主人没有特意教过他这时该怎么说,只好按着以前的经验道:“请主人c,ao贱狗的s_ao逼。”
“不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