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自以为聪明绝顶,殊不知,自己早是别人中的笑话!”韩氏道,“父亲若坐视章庶妃请封侧妃,在帝都,知道咱家底细的不是一家两家,父亲难道连自己清流的声誉都不顾了吗?”
韩氏回家一趟,跟父亲大吵一架,饭也没吃,就坐车回了婆家。
韩氏走前,韩家大哥韩凛对着妹妹深深一揖,私下道,“父亲总有些犹豫不决,多亏了妹妹。我再进去劝父亲几句,想来父亲就能下定决心了。”
韩氏一掠耳际的碎发,耳上幽深碧绿的金镶翡翠坠子一晃又一晃,韩氏叹道,“我知道,因我嫁的不如意,他心里也不好受,才容我放肆了。大哥好生劝劝父亲吧,我就先回去了。”
韩凛亲自送妹妹出门。
韩凛年近而立,如今正在翰林院为官。送走妹妹,韩凛又进书房好生相劝父亲,“妹妹以往性子贞静淑雅,这几年渐有些泼辣了。父亲不要与她计较。”
韩钊容女儿发作了一番,叹道,“是我没给她寻个可心的婚事。”
韩凛道,“父亲莫多想,若是妹妹真生了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