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都会把最好的捧到她的面前来一样。
想起叶景言走前将盘子捧到她面前的举动……
顾成蹊捂脸,我去,好像真的是老子想的这样。
站在竹林边缘的初枫看到她有点不对劲,脑子里问号排排站,主子这是怎么了?
初洛面无表情,“别看我,我不知道。”
初枫连转头都省了,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睁大,一蹦三尺高,“靠!主子不是真的喜欢上那小子了吧?这才刚刚走就舍不得,哭上了?”
初洛面无表情转头,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白痴。”
从小到大,谁看到过他们主子流泪?哦不对,上回在树林里流过一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们主子那么爷们儿,比男人还有泪不轻弹。
怎么可能像寻常那些闺阁小姐一样,动不动就流眼泪。
初枫:“……”
握草,好想掐死亲弟弟怎么办?
顾成蹊也确实没流泪,啊呸,她根本没有这根筋,慢慢消化完叶景言是真的在对她掏心掏肺这件事。
好半天才抬起头,拿起叉子,一点一点的吃水果,她的动作不快不慢,看不出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就好像刚刚捂脸的那个人不是她似的。
初枫抬手,安回自己掉地的下巴,机械转头看向左边。
初洛淡定道:“女人心海底针。”
初枫朝他竖起大拇指,一语中的。
可不就是女人心海底针么?
他就说怎么以前怎么猜也猜不到自家主子在想什么,原因是在这儿,他是个男人,怎么会懂主子的心。
就在初枫以为自己找到理由心里舒坦点了时,旁边冷漠的声音再次传来,“姓叶的,懂。”
哗啦——
初枫感觉听到有什么东西碎了——心。
“出息。”
初枫面无表情:“初洛,老子想揍你,可以不?”
“随时欢迎。”
初枫摩拳擦掌。
“反正你也打不赢我。”
初枫倒地不起,娘的,他是摊上了个什么弟弟啊?!娘啊,赶紧把他带走吧。
两人这边的动静,顾成蹊全听在耳朵里。她没有打断,没有发话,也没想去教训这两人。从他们的话中,她听到些有用的东西,比如初洛那句“姓叶的,懂。”
在她两个贴身护卫的旁观之中,都能清晰得看出这一点,是不是证明了有什么东西在蜕变?
顾成蹊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放下叉子,喝了点茶,继续处理事情。淡定得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等等,没对啊。
初枫感觉到了怪异。
初洛也感觉到……个屁啊。
这样的主子才是正常的好吗?要她整天跟个望夫石一样,那才有问题好吗。
初洛把自己亲哥拖到角落暴揍一顿,而且揍的地方,全是脸。
初枫泫然欲泣:“洛儿,你跟主子学坏了。”
初洛面无表情:“我是让你清醒清醒。”
初枫:……
顾成蹊自那天司马空相把司马清歌抱走后,就再没看到那孩子。想来小胳膊终究还是拧不过大粗腿,他爹真想掌控他的一举一动还是比较容易的。
很快她便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因为上官砚的大婚马上就要到了。
那货每天拉着她东奔西跑,让她帮忙选这样选那样,忙得热火朝天。
顾成蹊在耐心的陪着上官砚的时候,心里时常打个问号,不知道叶景言练的什么功夫,居然要躲起来练。她的竹林居不好吗?清幽雅静,除了她,和她的心腹,根本没有其他人能够进来。
或者说,连有生人活动的痕迹都能打扰到他练功?
还没等她想出来,上官砚的喊声再次打断她的思路。
“成蹊!成蹊!对对对,看过来,我穿这个布料当新郎怎么样?”
顾成蹊翻了个白眼,为了不破坏这丫亢奋的热情,扫过一眼,丢出一句评价,“花式过于花哨,不好。”
上官砚看了看,想想也是,接着又挑了一件,笑容满面得再问,“这个呢?”
顾成蹊又扫了眼,“太素,上官砚,你都要成家的人了,什么眼神,掌柜的,挨近你柜台的那堆,从左到右,第三个布料拿给他。”
“是,王爷。”
掌柜的毕恭毕敬去拿了过来,往上官砚身上一试色,色彩虽红却不会太艳,恰到好处,又无太多花纹喧宾夺主,衬着他的相貌,更加俊美。
掌柜的眼睛一亮,顾不得害怕不害怕的,啧啧直赞,“这布料衬着大人真是绝了,王爷眼光太厉害了,比我等这些常年与布料为伍的还知道怎么挑选布料。”
上官砚骄傲昂首,“那是,也不看看成蹊是什么人,本大人有这么全能的兄弟,本大人骄傲。”
掌柜的想哭,为什么他就没有这样的兄弟?
顾成蹊想踹人了,尼玛,老子还在这边坐着,特么能不这么招人恨吗?
第177章白华又来了
从云锦坊出来,带着掌柜的崇拜,以及满载而归的上官砚,顾成蹊高调的往下一个店子而去。
你说为什么顾成蹊不帮忙分担一点?
呵呵,上官砚也得有那个胆,而且还要对方自己愿意,要不然遭罪的又是自己那张脸。
他还要当个全盛安最帅的新郎官,怎么能不在乎自己那张脸呢?
于是就变成顾成蹊拎着一把扇子,没事自己扇扇,而上官砚则跟后面的侍卫手里抱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