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矮桌案后,顾成蹊把他放下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司马清歌趴在她腿上,仰头看她,“皇叔,我父王是不是很怕你?”
顾成蹊摆弄桌上的竹简和书籍,笑看他,“你听谁说的?”
司马清歌两只小短手对着指尖,包子般的小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两个小眉毛几乎纠结得皱到一起,“没有谁说,是我自己感觉到的。”
“哦?怎么感觉到的?”顾成蹊随口问道。
司马清歌纠结道:“父王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虽然他表现得还算镇定,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怕你,就像,就像他打我的时候,我怕他一样。”
顾成蹊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那你觉得是我打了你父王,所以他才怕我吗?”
司马清歌望着她,想了想,摇摇头,“我调皮捣蛋,皇叔都不会打我,父王又不会调皮捣蛋,皇叔怎么会打他呢。”
顾成蹊心念一动,小孩子的世界,还真是单蠢得可爱。
“你父王不是怕我打他。”
司马清歌两小短手托腮,一脸问号望着她,“那是为什么呢?”
顾成蹊唇角一勾,“你父王怕我打你。”
司马清歌改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