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姜王最终也草率的定了赫山的罪,命人将其带了下去,择日问斩。
花辞看着那个不过十岁的孩子,心里越发沉重,不是她有多慈悲,一个会被吓哭吓晕的孩子,怎么有这样的深沉的心思。
氏姜王道了几句让花辞受惊之类的话,说着还要安葬戈途,随后让人带着苏敬尧回去休息。
苏敬尧向来不在皇宫住,所以带着花辞一同离开了。
“竹筝呢?”
“先回去了。”
苏敬尧与花辞一前一后出了王宫,没有竹筝赶马车,他们也只好徒步走回客栈。
“累吗?”
苏敬尧忽然停住了脚,将身上色披风解了下来,递给她。
“睡了一下午倒不觉得累,只是有些惋惜,也不过是两个孩子而已。”
苏敬尧见她没有伸手接披风,旋即转过身将披风为她系好。
墨香流转,这些日子的相处,让花辞早已熟悉这个味道,甚至还想过她身上的药味,是不是也被这墨香掩盖了。
花辞抬头望向苏敬尧,他含笑的样子,竟让她有一时恍惚。
苏敬尧转身继续向前走,见她没有跟上来,遂停住脚步,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