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潘玉儿的这番表态都极大地满足了姚知礼的虚荣心。
是以姚知礼捻须微笑,慨然道:“你能明白外祖父的一片苦心就好了……就算是当初坚持让你进宫,那也是不忍心你委屈了自己这般出色的才貌,想要你日后生活得更加富足无忧罢了。”
潘玉儿听到“当初”二字,知道姚知礼这是动摇了要她进宫献媚邀宠的初衷,心里一动,愈发地柔顺恭敬起来。
“多谢外祖父疼惜。”潘玉儿垂眉笑道,“既然外祖父如此疼爱玉儿,那玉儿定然也会好好地孝顺祖父的,像这次的事件,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
至于她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恰好桩准了日子赶往大通码头的事情,潘玉儿当然不会对姚知礼坦白。
唯有如此,一心谋利的姚知礼,才会愈加地对她深信不疑。
“哦?”姚知礼闻言心下激动,面上红光渐露,迫切地追问道,“玉儿何出此言呐?”
这次的事情涉及权臣,关涉国本,可不是一件小事情,然而潘玉儿却这样说,可见是有着足够的底气和依仗。
想到在这之前,潘玉儿给他出的几次主意都让他获利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