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狠踹了一个,哦吼吼!疼疼疼!
屋里的小姑娘们尖叫声和哭喊声四起,我还没来记得喊一声闭嘴,就把小“保安”们给惊动了。
干嘛呀,剧本上不是这么写的啊!
这场闹剧,以“明王爷宠姬沈如画夜班暗访逼良为x,救两家少女于水火,皇帝大嘉赞赏,奖励恢复沈如画侧室身份”为结果而结束。
我培养的“城红”们居然还写出了段子来褒奖我这段可歌可泣的丢人生活。
虽然是喜事,可是连心大的蓝馨都高兴不起来。
因为沈如诗还没找到。
甚至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每天安慰自己,,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沈如诗身边有绿柳,还有唐舜,不会出现问题的。
但是心理安慰和见到活蹦乱跳的她是两个概念,尤其是在系统坏了的前提下。
是的,我的镯子坏了,被砍很很深很深的一道。
要不是系统的这个镯子,我手可能就脱离我的身体成为另一个独立个体了。
现在我的处境简直愁断肠,女主丢了,能出主意的系统坏了,男主又不知道怎么回事陷入了朝堂纷争,说是很久之前他负责的一个赈灾的事,存在贪墨银饷的嫌疑,但是当事人表示他媳妇儿丢了,别人;晋王那里总是派乔玉蓉来催着对明王下手。
我身边剩下个蓝馨就会每天着急的问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
终于,在这种困难的环境里,我病倒了。
高烧不退。
每天脑子里迷迷糊糊的。
做噩梦,一身一身的出冷汗,骨头缝都在疼,药成了每天的饮品,喝的我胃都在疼。
就在这种煎熬下,正式进入年底,大家都在热闹的筹备过年守岁,明王府却愁云惨淡,我简直病入膏肓的时候,终于等到了第一个好消息,唐舜回来了。
连滚带爬的去见唐舜,他可能是下意识的就去扶我,还没站好,我已经在问沈如诗的下落。
唐舜看着我的脸色先是把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又去抓我的脉象,然后才言简意赅的问:“师妹还没回来?她应该早一个月之前就到,你吃了些什么药,为何脉象会成这样?”
“沈如诗,她在哪儿呢?她没回来!”我用尽力气才吼出这几句话,被算盘托起来,架在自己身上,蓝馨给我拿来了狐裘大氅。
“我们的师父和师妹在一起,无须担心。”
他又看着我,“临分别前,师妹特特嘱我好生照料你,怎的你成了这副样子?”
“跟你师父在一起?安全吗?你师父能打得过土匪什么的吗?”
唐舜只是闭着嘴不搭腔了。
我急得抓耳挠腮,一侧头,看到景昱仁正穿着大衣,身边是披着一身白狐披风,内着粉色棉袍的乔玉蓉。
我怎么那么恨呐!我一点能安心的消息没问出来呢,你景昱仁出来干什么。
唐舜终究没再和我多说一个字,只是带我进屋给我号脉。
几针下去,我顿时觉得浑身没有那么紧绷的难受了,似乎也有了些精神,我就开始一言不发的盯着唐舜。
“想是师父带着师妹去游学了。”
我听完了他的话,琢磨了好半天,才总算能正常呼吸了。
这几日在唐舜的照料下,我终于找到了活着的感觉。沈如诗和唐舜不是私奔,是为了给我找能解了晋王下的毒的解药,生在极潮热的西南一带,顺便沈如诗去散心。
虽然唐舜一再重复有他们师父在,沈如诗不会有问题,我还是担心的不行,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母□□。
第二个好消息是,在许汉文的帮助下,一直在家避嫌,等着审问结果的景昱仁也终于洗清嫌疑。
可是他的憔悴都写在脸上,连我都不敢去招惹他,只有乔玉蓉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景昱仁还是对他言听计从。
可是有许汉文呢,不会让他吃亏的,我其实觉得我也挺卑鄙的,明明知道许汉文是什么心思,还不加以阻止,甚至是利用他去达成我的目的,我觉得内疚和自责。
所以再遇到许汉文我没有再冷嘲热讽过,只是以礼相待,再做不回曾经的朋友似得亲密玩笑。
身体终于有了起色,已经四月,皇帝老爷子老当益壮,举办春猎,所有皇子都需要参加。
甚至齐王都要回来。
晋王又让乔玉蓉带我去了醉乡书院,刘四告诉了我一些关于猎场的一些危险点,让我想办法把景昱仁往那个方向去引。
我的妈呀,他们别是傻的吧!
这么多次的行动,哪次成功了?居然还让我去。我一面叹服他们并不存在的智商,一面在心里咒骂非得乘马车的乔玉蓉。
*明王府*
“沈夫人安好,乔夫人安好。”
乔玉蓉懒懒的嗯了一声,在下人的搀扶下往里走。
我还没来得及迈进门槛,就被门房小厮拦住了。
门房的小哥儿和算盘关系好,上次问罪傻磕了一顿,我求了几句情,他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天天憋着劲儿想替我办事儿。
奈何我一病不起。
今天不知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把我拽到一边。
“沈夫人安好,小的想问您可认识一位马家的小姑娘?”
“马?”
“对,约么十来岁的样子。”
“并不认识啊。”
“那小的这就撵她出去。”
我莫名其妙地看他转身进了门房,拽着个看起来刚过公交车买票标准身高的小姑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