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一直在以一种“滴滴滴——”的声音模式出现在我的意识里,我跟她说话也没有回应。于是我就在这寂寞的黑暗里独自疼着。这种疼痛我没有感受过,从刚开始的疼痛难忍,到现在时隐时现的疼到要命,也不知是逐渐恢复还是在每况愈下。
睡了不知道多久之后,黑暗里终于有了一丝声音:“许鸢,醒过来吧。”
声音刚落,我居然就睁开了眼睛,入眼的依旧是我熟悉的掉渣的床顶,想撑着床沿坐起来,却意外的摸到一只柔滑的手,手的主人受到了刺激,美丽的,带着泪痕的,沈如诗的笑脸就进入了我的视线。
多大点事儿啊,哭成这样是做什么。
我抬起手想擦擦她新流出来的眼泪,奈何腹间一阵疼痛,手就无力的垂下来,人也躺倒到床上。
“如画你不要乱动啊,”话里还带着焦急的哭腔,“很疼对不对?对不起对不起,如画,你别动,呜呜呜呜,师兄!如画,呜呜呜,很疼,我我我,我帮你揉揉,呜呜不行不能揉,哇!如画!呜哇……”
心肝儿诶!她语无伦次得想安慰我,手足无措的摸摸这摸摸那,蓝馨和绿柳同一时间冲进屋子里,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