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吧。
鹜叔飞到船上问她:你怎么到帝都来了,我不是...
凤凰打断了她的话,直截了当说:知道木家嘛?
什么,你。鹜叔一脸诧异地盯着她。
凤凰解释说:我见过夜浛的属下,四大高手是吧?不对,现在只有三位。
敷城主告诉你什么了?你想知道什么?自己应该猜到大概,鹜叔只好坦白问。
她望一眼从小疼爱自己的老人,看着远方夜景说道:以前你不说,我也没问,可现在也猜到了一些,加上今天他们所说,我基本了解差不多,现在只需你补充一点,那就是木家和我们凤凰门有什么关系,还有当年我爹是不是杀死夜莫父母的凶手。
鹜叔知道如今她也该知道事实了,思考一下说: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老门主不是凶手,那只是意外,至于木家和凤凰门恩怨,这件事说来话长,容我想想再告诉你过去那些事情。
过去的事使凤凰的疑心重重,她问清楚:好,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你说我爹不是直接杀害夜儿父母的凶手,难道他们的死间接和爹有关系吗?
那是意外,没人想伤害他们,本来他们就受有重伤,老门主只是不想让凤凰门功夫外传,才误伤了他们;再说就算他们逃过那一劫,夜锒还会派人杀害他们,这和老门主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就是片面之词,企图利用妄加罪在老门主身上,就是挑拨离间,打着他们自以为的名门正派来打垮我们凤凰门,凤凰,你不能让凤凰门受这无妄之灾啊!一口气鹜叔说了这么多就是希望凤凰考虑清楚,这是个陷阱,他们那些人抓住老门主一点把柄,就要挟她,自己让凤凰明白真相。
和鹜叔的一番谈话,使得凤凰确定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这些年她一直寻找的夜儿,失忆的她,和自己爹有关,他们有着血海深仇,如果夜儿记起后,会不会就不理她了。水里鱼竿在动,她提起鱼钩看见一条鱼,心想:鱼虽然上钩了,可是谁也不知道它是否心甘情愿被吃呢?自己是放掉它,还是留下它。经过深思熟虑后,她说:我不会放手的,夜儿。
凤凰...这孩子为了她放弃太多了,为了遵守那个承诺,她一开始从茫茫人海寻找,之后数年为了守候她,背后做了太多太多事,可那个孩子一点不知道。
凤凰知道鹜叔要说什么,把鱼钩扔给了他,满脸欢喜道:鹜叔,我们走吧。
去哪?
抓住鱼竿问她。
回去睡觉,好困。凤凰飘落岸边,伸展双手,困意全身,她真的很累。
鹜叔看着凤凰想着过去的恩恩怨怨,不能说的那么清楚,但是她们之间存在的问题不是那么简单的。
骨城
城主府内院跪着两人,敷乐双眼冒出了火似的恼怒地:你们两个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坏我大事。
二人唯唯诺诺地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来也静静在她身旁,双手抱着剑,冷峻的外表给别人以为他是块冰。
敷乐来回走动,越想越气愤,一掌劈向他们身后的石块,霎那间粉碎四散,不解气道:凤凰门,血凤凰,好,坏我好事,此仇必报,我必让他们万劫不复。
那二人被炸开的碎石撞的吓昏了过去,来也喊人把他们抬走。
赶紧的,快抬走。
两人被抬走后,来也走到敷乐身边,城主息怒。
凤凰门这是盯上我们了,以后万事小心,别让各门各派抓到把柄,让他们做事利索些,不能完成任务的人,直接。敷乐一眼扫过周遭,低声对他说,最后做个手势要杀人灭口。
属下遵命。来也自然明白她的用意,心里很苦涩,不知道最后自己的下场是不是也是那样,在她心里可曾有过自己。
☆、凤凰
随着时间推移,夜莫养伤半个月过去,身体也没见多好,反而帝君夜放病情加重,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江湖最近流传凤凰门的门主仅仅是个二十左右女娃,各派纷纷要挑战凤凰门,凤凰收到很多战贴,本应凤凰门在江湖地位大有震慑,这一次却为各派掌门说笑与不服。
听说过吧!江湖第一杀手竟然是个女的,你们说说她有那么大能力吗?
这个说不好,不过你可以去试试,最近不是很多人去凤凰山。
我也想去,家师不允许私自去,哎。坐在离帝都城和悦酒楼,两个武夷派的徒弟在嘀嘀咕咕说个不停,令桌上的人越来越不耐烦,青禾本是奉鹜叔之意出来打探消息,这下心里疑惑不解,门主真的如江湖传言吗?心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喝完酒杯狠狠放在桌上;随后倒一杯酒端在手上,另一只手提着酒壶,慢慢靠近他们两个豪放地笑道:两位大哥,来,小弟听说你们说凤凰的事,我说你们说的是真的吗?说完给他们满上酒杯。
哦,谢谢,这事肯定真的,给你说啊!青衣男子没说完看看四周,又继续道,家师听到确切消息,凤凰门的门主,是个女子,而且和当朝公主有关系。
什么,这事真的啊?青禾夸张的说。
青衣男子喝完酒,压低地说,当然了。
另一个年长的拉着青衣男人说,好了,师弟,我们还有事,姑娘,谢谢你的酒,我们走吧。
好好,下次再聊,姑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青衣男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问青禾。
师弟,走吧!要来不及了,师父知道会骂的。
知道了,走了,姑娘,再见。
有缘自会相见,公子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