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柳探头,只见叶舟逸驱马过来,对她伸手,“坐轿子有什么意思,要不要骑马?”
“好啊。”江静柳顿时起了兴趣,撩开车帘站在了马车上。
“不可啊,这是不合规矩的,公子,不可啊...”嬷嬷惊得声音都尖细了,她们向来知道定国公的公子离经叛道,却从来不知他竟胡闹到了如此地步。
江静柳见叶舟逸淡笑的对她伸着手,哪还管旁人说什么,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中,叶舟逸一个用力,江静柳便坐在了他身前。
叶舟逸笑了笑,伸手将江静柳头上的盖头扔了出去,那大红的绣着鸳鸯的盖头随风飞舞飘落在了护城河内,顺水而下。
叶舟逸双腿一夹马腹,那马匹便跑了起来,前方开道的兵士慌忙让路,那马驮着二人瞬间没了踪影。
眼见着新郎官带着新嫁娘骑马跑了,众人都愣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榕桓驱马上前,“还愣着做什么,吹起来,敲起来。”
那些乐手回过神来,忙敲打起来,街市上又恢复了敲锣打鼓的热闹气氛。
江静云看着骑在马上奔驰而去的两人,放下了帘子。
江静云生在鲁国公府,跋扈了十多年,江静柳不过是个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