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合床而卧。
南门羽不说,瑾还真不记得自己和慕容星澜有这么一回故事,经他这一提醒,她想起了自己昨夜喝多了酒,训斥了慕容星澜一番,后隐约是被一个人抱到了床上,还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云瑾双手捂脸,自觉丢死人了。
莫非自己昨晚的春梦对象是慕容星澜,又转念一想,怎么可能呢,一定不是的。
云瑾定了定神,正经的对南门羽说:“貌似是有那么一回事,但我保证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都醉成那样了,怎么可能,再说我还是少女身,不过是个未成年孩童,不会的。”
南门羽一脸惊骇:“我的好妹妹,眼下咱都长大了,虽未成年,啊娘早就不让我与你同睡了,更何况是慕容星澜,坏了你的名声,日后还怎么嫁人呢,女儿家的名声是最重要不过了。”
“那可如何是好?”云瑾不免担忧起来,不是为了名声,而是为了不出名头,免得日后见了那些贵女,在背后指指点点,下个绊子终是麻烦事。
对慕容星澜的的异常举动,瑾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喜欢自己。
云瑾后来想起那夜喝醉酒瞎闹一事,觉得很丢脸。
“那天我真瞎闹了?”
“是啊,很难看”
云瑾恨不得找地缝钻,到底是没有地缝,接着问
“那晚,我们......有没有...”
“睡?”
“嗯”
“睡了!”
云瑾尴尬的无以复加
“那......”她听说是自己是霸王硬上弓的,一直在为自己的主动耿耿于怀
“是你先勾搭我,还是我先勾搭你?”
“嗯...”将军的智力就是好,什么话不用我问出口,便已知晓。
小丁看着女神纠结可怜的模样,终于是崩不住了。
“没有,那日,你跳完那一段后,倒头就睡,而我也不是趁虚而入之人,所以...”
云瑾眼泛泪光,终于是解开了心头之困,至于那晚的事抹也抹不去,擦也擦不掉,只得任由它在脑中作祟,时间一长,云瑾也便忘了。
☆、番外三
南门羽是一个护妹妹的,慕容星澜出府之前要来探望云瑾,被南门羽挡在了院外。
军中休沐时日本就短,今年比往年更是要早一些回边防.
慕容星澜大年初一陪皇帝喝了辞行酒,便绝尘而去,紧跟他身后的南门羽,不得不强忍住心中对家中温香软玉的留念,一边跟上慕容星澜,一边默嚼慕容星澜是在活生生的报复他.
哪里有自请提前结束休沐的道理,就算他自己要提前停止休沐,也不能拉上自己陪他呀,明知道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城中的繁华变化都还没有看够呢。
“怎么,不服本将军?”南门羽的心思早就被慕容星澜看穿。
“不服,又怎样?你就是公报私仇!”南门羽愤愤不平的说。
“哈哈哈哈……公报私仇,又怎样,小舅子还不是要乖乖紧随我左右。”慕容星澜得意的笑着。
南门羽自暴自弃的说:“那你就□□我吧,反正我妹妹对你是没半点意思!”
慕容星澜一拉马缰,马儿扬了头,一声长嘶,停在了原地。
南门羽见他停了下来,自己后于他也拉了马缰,停了马儿的脚步,踱到慕容星澜的一旁,想是慕容星澜莫不是被自己的话给噎住了,刚一走近,见慕容星澜朝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刻紧张起来,一只手牵了马缰,另一只手去摸腰间的剑柄。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星澜嗖的一下蹿到了路旁积雪竹林后,隐没了踪影,南门羽迅速跃马而下,来不及多想,直奔慕容星澜的方向,待他跟上慕容星澜,雪地上已多了两个垂死的蒙面人,均是一剑毙命,没留下一丝血迹。
“什么人?”南门羽问。
“还不知道,方才查探他们身上的物件,没有发现,他们应该是暗士,除了他们的主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再无人知晓。”慕容星澜老道的分析道。
南门羽从前只是听说过有这样的人存在,现在就在眼前出现,还是有些不忍,这些人死了都没有人替他们收尸,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姓什名谁,他们不过是两国较量的国政牺牲品。
“就两个,还有没有其它的刺客?”
“没有,这两个一看就是来打探消息的,约摸半月回去跟主人报告一次,如若半月他们还未赶回传递消息的地点,他的主人就知道他们已经出事,便会更换与其它暗士的接头的地点。”
“这么清楚?”
“鄙人不才,抓到过一个女暗士,可惜她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并不知道她的主人是为谁卖命”
“还有过这么一段,那女暗士后来怎么处置了”
“那时她年纪尚小,就安排了一户农家,收留了她,如今约与瑾儿差不多的年岁。”
“那我能理解将军你是妇人之仁么?如若她还受她主人的控制,又如果她念在你的不杀之恩,要以身相许,你该做何打算?”
“不会”
“如此肯定?”
“不信作罢,你质疑我的事情也不是一件两件了,前面有家客栈,我们稍做修整,明日午时便能到达军中”
南门羽同慕容星澜在客栈给马儿喂了些草料,要了两壶酒,两只羊腿,吃完,稍做修整,便连夜赶往营地。
刚到营帐外,各营总统带早已恭候多时,还未进营帐就开始说起路上遇上暗士的事情,暗士各国都有,生逢乱世,人人自危,有的培养暗士,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