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霜降被陈池逗乐,吃了这样一顿早餐,她不太能坚决地说走就走。原本她明天势必要走了,因为她的换洗衣物只带了这么几天的量,但现在又似乎被陈池说动了。
“明天再说。”她这回答明显比先前的说词又有了可商榷余地。
陈池粲然笑道:“好。”
两人在屋里听听雨,看看故事书,再做做饭,除了到楼下参光,他们这一天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外出,但许霜降一点儿也不觉得闷,过得很闲适。
晚上就寝前,陈池拿出浴袍和一黑一白两件t恤:“霜霜,这些都是干净的。”他瞅着许霜降道,“你穿太多睡觉,早起会冷。”
许霜降的脸一下红了。
陈池真怕她会夺门而逃,牵着她的手,连忙道:“来,挑个颜色,黑还是白?”
“我自己带了睡衣。”许霜降强作镇定。
“哦,居然借不出去。”陈池状似惋惜道,他将浴袍递给许霜降,“这个有用,你穿可能会盖到你的脚上,正好保暖。”
许霜降穿着自己的睡衣,披着陈池的浴袍,在洗漱间站了很久。灰色的浴袍很宽大,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