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霜降也只能想想罢了,旗袍是挑人的,她觉着自己这脸型身架恐怕压不住旗袍。
许霜降穿戴好,踩着自行车出门,虽然她的场次在下午,但她得去给同学们捧场。
安妮排在上午的最后一场,她在答辩的结尾说了一大段感谢,许霜降跟着众人鼓掌,思忖着她也该学学安妮,把感谢的覆盖范围铺广一点,光点出指导老师是不够的,哪怕确实真心实意,也显得情意单薄了些。
许霜降跟着众同学走出大教室,心里头默默地在她的答辩演讲稿最后添了一两句话,把全系老师和同学都囊括了进去,顺带也感谢自己的父母。
然后她念头一闪,懊恼极了,她居然没在论文的前言部分提一提她爸妈在她写论文时的精神鼓励,她妈妈对她的专业不太懂,不过每周必问:“好写吗?写得怎么样了?慢慢写,别熬夜。”
感谢父母这句话,现在绝对添不进去了,论文都已经装订好了。
许霜降真遗憾,她必须在答辩时带一句,隔空表个心意。
当然,她是紧张了,在答辩前最后一刻还想着对演讲稿的各处细节精益求精。
“霜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