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惠急道:“父皇今日也说了舍不得二姐,表哥与二姐又有情,说不定父皇正好觉得两全其美呢?”
贤妃蹙眉道:“你父皇他毕竟是皇上,国事总是最重要的。父女天伦,儿女私情,于国事而言,都不是什么要紧事。”
“况且,”贤妃突然记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阿元身上还有余家的婚事啊!如果闹这么一出出来,皇上辜负了海西求亲的诚意,又背了夺人夫婿的骂名。阿元也不免落个陈世美的名声。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宣惠闻言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贤妃所说的句句在理,闹到父皇面前,还给二姐表哥添了私相授受的罪名。她不知所措地看着贤妃,眼睛里充满了无助和茫然。
贤妃搂着宣惠道:“知道你担心,可这件事情咱们谁都说了不算。咱们在帝王家,受百姓供奉,总要有责任在身上。若去和亲的是你,我即便是肝肠寸断,双眼哭瞎,最后也还是得送你上路。就当这是你二姐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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