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自己在意的人是什么样的性子,两个人都再清楚不过,那样一个清冷的只有自己的人,如今却心心念念的为着一个人好,说起锦月的改观,南宫霖觉得是件好事,但这件好事因为与自己无关,他总觉得有个巨大的缺口,无法填补。
“那玉和你呢,愿意放下了吗?”
南宫霖能主动跟他提及锦月,赫连鸣谦觉得他应该问一问,否则两人之间的隔阂永远存在,他不想拿天下何处无芳草,来规劝南宫霖,因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怎能强求他人,而且这世间怎会有人比的上那个月韵之姿的女子,即便是有,怕依照南宫霖对锦月的情意,也看不到的。
“说实话,若能放得下,我也不必等到现在了,但与这份放不下比,我更希望她能幸福,你能幸福。反正我时日无多,但鸣谦我还是恳求你能允许我,在这短暂的弥留之际,能将她珍藏在心里。”
赫连鸣谦皱紧了眉头,他感激南宫霖的坦诚,也心疼他的痴心一片。
“没想到是因为我,让你的感情之路这样凄苦,玉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因为就没有父母的陪伴,他们自小将对方视为亲人,一直觉得什么都可以让,什么都可以给,却都忽略了不能让,不能给的感情。
“本就是我一厢情愿,哪怕没有你,我也不忍心让她陪我空耗此生,成为第二个我母亲。”
南宫霖的父亲在他三岁时病逝,而他的母亲无法承受相思之苦,也在几日后殉了情,对于几日之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母双亡,这件事从来都是南宫霖心中的大忌,这是赫连鸣谦唯一不敢提起的痛处,而如今他却自己揭了伤疤,还揭露的如此血淋淋的。
“玉和~”
安慰人,赫连鸣谦从来没有试过,小时候他们只要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就从酒窖里搬出几坛好酒,醉上一场,第二天一切都烟消云散了,而如今长大了,再也不是一场酒可以解决的了。
“你不用安慰我,早就习惯了,我来是想告诉你,既然决定了,就早些去做吧,拖得久了,与你与她都不是好事。”
锦月昨日的话,让南宫霖越想越觉得有不妥的地方,为这份关系,他们都不可能坐以待毙,鸣谦做什么他知道,但锦月要做什么他便无从知晓了,而人最大的恐惧,往往就是来自于未知,所以这让他很不安。
“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这几日锦月偶尔的失神,偶尔的落寞,也早让赫连鸣谦起了疑心,总觉得她在筹划些什么,但因为锦月不说,他问也没用。
“到也没有发现什么,只是锦月那性子,跟那个深不可测的叶家,我总觉得她隐瞒着什么,我希望是我想多了,但万一不是呢?”
赫连鸣谦讲手臂搭载桌案上,双手搭在一起,一声一声敲着桌案,在砰砰砰的声响中,陷入了深思。
“虽然她什么都没说过,但我知道,她一直怕我跟她的关系会害我损失什么,所以我便瞒着她自己将要牺牲什么,怕她不肯,玉合,你说会不会她也存了同样的心思?”
南宫霖深吸了一口气,仔细回想了一下锦月给他说过的每一个字,他连鸣谦失去一个朋友都舍不得,其它的更不用说了。
“不是没有可能,可我想不到,她能拿什么跟皇上换取自由?”
南宫霖话音未曾落下,两人相视一眼,似乎都想从对方哪里得到答案,看了片刻,依然好无头绪。
“鸣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记不记得咱们小时候,翻看过天朝历代皇帝的手札,依稀记得有几代帝王提到过接见听风楼楼主的事情,时间上似乎差的也就是二三十年,但从历代帝王的描述上看,似乎听风楼楼主都很年轻,你当时还说过,听风楼楼主怎么换的这么勤,是年纪大点脑子就不好使了,管不了听风楼了吗?”
赫连鸣谦点了点头,他们从小就知道听风楼这一神秘组织的存在,也一直想找到些蛛丝马迹,而且什么方式都试过,但不太理想,得到的也就是些零零碎碎的信息,连都连不起来,没什么可用价值,也就没怎么花心思,这也使得听风楼在他们心理更加的神秘。
“听风楼的楼主都很年轻。”
赫连鸣谦灿如星辰的眸子忽明忽暗,低声重复了南宫霖这句话,突然惊愕的抬起了头,担忧的看着南宫霖。
“你说会不会……”
赫连鸣谦只是将话说了一半,从小的默契,南宫霖懂了他的意思,也知道他不说下去,是因为怕触到自己他的痛点,让他不开心。
“若真依你所说,锦月有可能是听风楼的楼主,通过我先前为锦月诊的脉相上看,叶家不会有如我南宫家这种导致短命的隐疾。”
赫连鸣谦注视在南宫霖脸上的视线,缓缓下移到地面上,眉心皱在一起,对听风楼,此时他比任何时候都想知道的更多一些。
“皇上要立她为后,无非是为了天朝的未来,挂念天朝的存亡,她手里有什么可与天朝的存亡相持重,而且还不能被我们知晓……“
“鸣谦你说什么?“
南宫霖突然的发问,强行打断了赫连鸣谦的沉思,跟自言自语,赫连鸣谦立马回想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也期盼着南宫霖捕捉到了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我说,而且不能被我们知道。“
南宫霖敛眸摇了摇头,边沉思,边发问。
“我说的是,上一句。“
赫连鸣谦眸光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