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华也喝了一口酒,想到之前林彤的嘴唇那样甜美,就有些心不在焉,“可能是她想当一个好媳妇吧!”
他随口一说,贺军却端着酒杯沉思起来。
好媳妇?
什么样才是一个好媳妇呢?
徐振华又说:“你应该和嫂子好好谈一谈,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也许,她是站在你的角度着想,以为你会喜欢这样,她才这么做的!”
贺军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常玉兰看着大大咧咧,可其实心里因为一直没有孩子而自卑。
她或许真的环着赎罪的心思留在家里任劳任怨?
贺军觉得,他一直疏忽了媳妇的想法。
徐营长说的对,他该和媳妇好好谈一谈。
徐振华喝了酒,他知道林彤讨厌一身的酒味,就烧了水,等贺军领走妻子,把身上擦洗了一遍,内衣都洗干净,这才换了一条干净的四角裤衩去睡觉。
徐念今天是睡在二人中间的。
徐振华瞪了瞪眼,看着二人睡着香甜,忍了又忍才躺在最外边。
怀里没有香香软软的媳妇,只有臭小子不时的踹过来一脚又一脚,他睡不着,干脆爬起来,抱起儿子,将他换到了里面的位置。
搂着媳妇,尽管他的身体叫嚣着,可他还是很满足。
就是忍的有些辛苦罢了。
林彤这几天晚上睡的都特别沉,早上一起来发现自己又躺在他的怀里,就瞪了瞪眼。
昨天她可是跟徐念换了位置,你总不能无耻的说我越过儿子钻进你怀里吧!
她低估了徐振华的脸皮厚度。
或者说,以前她和徐振华接触的太少,现在朝夕相对,这个男人正在狡猾的露出他的另一面。
很可爱也很无耻的一面。
徐振华一脸无辜,“真是奇怪,昨天你不是靠墙睡的嘛?肯定是儿子睡觉不老实,跑到你那边去了。”
倒没说是她主动往他怀里钻。
林彤瞪了他一眼,爬起来穿衣服上厕所。
徐念翻了个身,趴着睡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徐振华回味了一下搂着媳妇睡觉,不时偷一下香的感觉,美滋滋的,还伴着难受,也不知道这种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早知道不跟她约定三年之期了,这个坑给自己挖的,他想想就要落泪。
得尽快把她拿下才行,这种苦行僧的日子他过够了。
看昨天他亲她的时候,好像她也不反感,徐振华想的心热起来,今天接着试试。
早上豆浆油条,林彤煮的鸡蛋,一家人吃完早餐,徐振华很勤快的擦了屋子,然后跟媳妇请示:“今天去看中医吧!昨天老贺领媳妇去的,我听他那意思是感觉这大夫还不错,说的都挺对路。咱们去看看,喝它一年半载的,身体肯定啥毛病都没了。”
林彤很是无语,是药三分毒,还一年半载
老中医离的并不是很远,他们从家出来坐上公交,转了一趟,等到那里的时候,竟然碰上了贺军夫妻。
常玉兰看到林彤很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她朝她抱怨了那么多,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把老贺想的很坏?
林彤倒是为她高兴,看来这夫妻二人统一了思想,决定抓药了。
“小林,你们也来看病啊?”常玉兰拉着她上旁边道:“昨天我家老贺劝了我半天,我也觉得钱没有人重要,这不,一早上他非得拉我来开药。我也想开了,钱该花就得花,要是将来还不行,我也不埋怨了,该看的都看了,不后悔!”
就该这样想才对。
林彤鼓励她:“嫂子这样想就对了,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挣,可身体是咱自己的,到啥时候也得保护好了。”
旁边经过一男人听到她那句“钱是王八蛋”,扑哧就乐了,回头瞅了她一眼,见是个很年轻的姑娘,摇了摇头,心想现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可真多。
其实他也就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样子。
常玉兰也被她逗乐了,“对,你说的对,我有的是力气,大不了回去卖小工,我就不信我吃它一年的药还给吃穷了?”
她这样说,不过是给自己鼓劲。
大夫说了最多开三个月的药就得重新号脉,确定下回吃的药。可她也只能吃这三个月,根本不可能回来复诊。
婆家不骂她就是好的。
常玉兰脸上露出丝苦涩,可很快就掩饰住了。
贺军去开了药,三个月的药量可想而之有多些,幸好人家给了他们一个大麻袋,一包包的装进去,大麻袋都被装的满满的。
贺军一脸磨不开的跟徐振华商量,能不能这几天的药先拿去他家里熬?
住在招待所实在没法熬药,他妹妹还想多玩几天,不肯回去,他又想让媳妇早些吃上药。
徐振华很爽快的答应了,这不是什么大事。
贺军又说了,他们已经一早上把招待所退了,搬到附近一个私人开的小旅店,房费能便宜近一半。
看样子买药把钱都掏空了。
林彤觉得,贺军对这个妹妹太惯着了。
贺军说先把药送回去,再去买熬药的罐子,徐振华道:“不用你买,反正我媳妇也用的着,一会我去买就行。”
贺军想想不好意思的说:“幸亏碰上你们了,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