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开拔了,军政楼变得空空荡荡,除了部分科室还有一两个人外,大部分人都随军前往长沙了。吴旅长和王参谋长先行一步,独留张劭溥在岳阳处理善后工作。
他以安全检查的名义查验了多个科室,包括王甫的办公室。果然一无所获。
就在大军开拔的当天晚上,路预生死了。
张劭溥在早上醒来的时候,路预生的身体已经冰冷,法医鉴定,路预生在凌晨两点左右死亡,无明显伤口,推测为心悸而死。
路预生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张劭溥站在他,合上了他的眼睛。
张劭溥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在这片住宅区,大部分房屋还没有售出,一片漆黑,直到车子开进最里面,张公馆的牌子被路灯照得暖软,那座三层的洋房,亮着灯,明媚又温暖。
张劭溥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样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时刻,这个漆黑如墨的夜色里,这样的简单和安定却格外熨